已,还能有什么企图?你放心好了,既然我敢跟你来,自然就不怕他背后做什么小动作。”
老瞎子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神色,在心中暗道:他就真的以为,小院的风水有那么好?他就没想过,万一我哪一天真的一狠心,把那小院给了他,说不定他会后悔?
段森自然听不到老瞎子心里的声音,他松了口气,说道:‘“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徐老,我看见霍怀山在里面好像晕过去了,要不,我们进去看一下他吧?”
“嗯,好。”老瞎子点点头,被段森扶着走了进去。
总统套房内已然是满目疮痍,就像是刚刚被台风洗劫过一番,几乎没有任何东西是完整的。
霍怀山躺在地上,双目紧闭,鼻孔和耳朵都有一点点血迹,想来刚才被那尖叫震得不轻。
好在老瞎子懂一点点医术,又是掐人中,又是按穴道,足足折腾了有七八分钟,霍怀山才悠悠转醒。
睁眼之后,霍怀山第一反应是继续之前的大喊,直到当他看清楚自己面前是段森和老瞎子之后,这才赶忙闭口。
他下意识地抬头再看天花板,那吊着的人头却是已经不见,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因为心中有愧,霍怀山也不敢实说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只是支支吾吾胡编乱造了一通,段森也没有深究,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三人走出套房的时候,正好碰到酒店工作人员因为窗玻璃破碎的事情上来查看,又是好一番折腾才得以离开。
等回到四零三医院的时候,已经日暮西山。
又是一天,在不知不觉中将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