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得到魅影影视在拍摄干尸2的小道消息还有媒体的一天捕风捉影的小道报道，她亦是不会相信的，这拍摄的进度简直是太快了吧？年轻人的工作能力还真是逆天了。
想起以前的那些大导演在成名之前也是这样干劲儿充足的，只是在成名之后……不禁怠慢，而且拍出来的东西……一部比一部烂，而且毫无底线的没有最烂，只有更烂……
“嗯，这倒是可行的，不过我也得跟领导商量一下，然后给你答复。”
“好的。”陈小四点头，挂了电话。
“她怎么说？”古芳芳问。
“哦，她说跟领导商量一下。”
古芳芳撇嘴道：“国内就这样，领导领导，一群不懂装懂的人管理电影，不懂艺术的人管艺术，要不……小四，以后你去欧美发展，在那边也可以拍电影的，然后多赚美刀，也可以回来放映，你看李安大导演的不就是在米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