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牌。
朱镇长也不在乎,始终是呵呵呵的笑着,胖乎乎的大手摸牌,打牌,一直打了一晚上,女孩儿都成黑眼圈了。
庞秘书醒了,到客厅一看,时间已经七点了。
朱镇长咳咳道:“到点了,我们也得走了。”
而对面的女孩儿们却是一阵的面如死灰。
朱镇长摸了摸八棱头:“对了,你们的包夜费用,一人五百,俩人一千……”朱镇长数了十张老头票递过去,然后又留下三百块钱说:“这三百块钱你们几个妹子出去吃点早餐吧,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咱们常联系……”
几个妹子一个个哭笑不得,还得说一声大哥你真是讲究人。
下了楼,朱镇长霸气的甩出一千五把所有消费结了。
随后打车跟庞秘书往回走。
到了县里,朱镇长又取了车,看庞秘书困的那个样子,也不用他开车了,朱镇长自己亲自驾驶,直接回到了杏花镇,坐到了办公椅子上。
庞秘书都服了,这朱镇长,自己打了一宿麻将,还能开车稳稳当当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