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
调节回到大概二十吨的状态,在这个状态下感觉还是比较舒服的。
渝月伸出右手,假如这只手原来是重十斤的话,那么现在它的重量大约有一吨多。
渝月觉得好夸张,自己居然有一条重以吨记的手,这简直太神话了,人家打拳按公斤算,好家伙我直接来一吨,不知一拳打下去会怎样?应该会很壮观吧。
想到做到,渝月举起拳头向身下的石头打了一拳。
「轰隆——」
大地微微震了一下,惊起不少树上的小鸟,一大群恐慌地飞走。
完全断成两截的大石头,碎石块散落一地,甚至还有的飞到了几十米开外,渝月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此时他的衣服裤子就像破烂一样挂着,但皮肤却十分光滑没受一点儿伤,连摩擦的红色都没有,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度了一层钛合金的防刮层。
兴奋不已的渝月接着又破坏了几块大石头,直到累得没力气举起手来。
渝月握紧拳头的时候,从眼睛里发出了一种充满自信的光芒,要是他能看到自己现在的眼神一定会吓一跳。
松开质改能,渝月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像是通过十几年省吃俭用终于把把债款还清。
又像一阵风一样地跑回家,也幸好像一阵风一样,才没让人看到他现在像个乞丐一样的衣服。
扯掉身上挂着的破烂衣服,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运动服。
这一看不得了,渝月身高一米又八,穿着宽松的运动服站着如柳扶风,清瘦的脸庞,无丝毫尘杂的眼神,有点自然卷的头发,不说玉树临风,也快赶上玉树临风了。
衣服毁了是可以换新的,但是…
渝月看着断成两截的沙发还有地板上那个直径七八公分的坑犯起难来。
“嗡—嗡—”窗外传来跑车的引擎轰鸣声,最近经常能听到这些飙车的声音。
渝月突然瞄到电视机上放着的信封,这个信封是老妈放的,里面装着兄妹两这个星期的生活费。
「对了,有钱的话,就可以叫装修工人来修好地板,然后再买一个一模一样的沙发!那个吊灯也要换。但是,用了那些钱,渝佳和我这个星期怎么过啊?真伤脑筋…」
‘今天上午十一点,三名劫匪在XX旅店被警方抓获,据悉,这三名歹徒在一个星期前…’电视里的新闻主持人流利地做着新闻报道,口才真好。
看到这里,渝月灵光一现:「既然已经有了这么神奇的力量,想做什么是不可以的呢?嘿嘿……」他奸笑着关掉电视。
走在街上,已经决定好要‘犯罪’的渝月不紧不慢地在闲逛,一路走一路喝着易拉罐饮料。
‘嗡—嗡—嗡…’远远地就能听到这种让人胸腔都发生震动的引擎声音。
这时,一位不知名的路人停下脚步不由地对旁边的友人抱怨道:“最近老是有人在马路上飙车,以前在晚上才出来,弄得居民睡不着觉,现在更是得寸进尺,大白天都疯狂。现在我一听到这种马达的轰轰声就觉得头晕。”
这一说得到了站在他旁边的友人的认可:“这些人大多数是有钱没地方花的人,他们早就用钱疏通了关系,能有咋的?买些头疼药吃吃吧。”
在人们的抱怨中,一辆黑色的车在马路上呼啸而过,惊得停放在报亭边的摩托车都响起警报来,现场变得更加吵闹,让人心烦意乱的聒噪。
那个不知名的路人忽然一惊道:“咦,刚才这里站着的那个人怎么突然间消失了!”
他友人无奈地把他拖走:“刚才有人在这里吗?是你看错了吧,看来你已经出现幻觉了,真该诅咒一下那个开车的了家伙了,好了快走吧,应聘会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