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剑芜长老的声音渐渐远处,但是每一句话都在他的心里划过,让他的心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他走到门口,将剑一到剑四四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下酒菜给拿到了屋子里面,擦干净桌子,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就在廖望发呆的时候,一个脑袋从墙上冒了出来,一看,正是之前逃走的那个廖雨萱,她鬼头鬼脑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到没有人,便很开心的翻过了墙,准备向着院子里面走去。
“既然来了……就到我这边来坐坐吧。”
一道声音出现在廖雨萱的耳边,让她不由得一愣,但是很快,她便快步走到门厅里面,见到了一个人正在发呆的廖望,桌上摆满了酒菜,可是并没有动过。
“你要果酒呢还是这种陈酒呢?”
廖望见到廖雨萱走了进来,微笑着对着廖雨萱问道,可是廖雨萱并没有领他的情,反而就这个样子独自一人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拼命的吃了起来。
廖望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好叹了一口气,跟着廖雨萱一起吃着那些有一点点冷的酒菜。
时候不长,大约一刻钟的样子,酒菜便被两个人消灭光了,廖望见到廖雨萱停下了筷子,便准备说些什么,但是廖雨萱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巴,轻轻的摇了摇头。
两个人便开始渐渐沉默不语。
天渐渐昏暗起来,光照在墙壁上显得无比的恐怖,仿佛一个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让人心生不宁。
“你……知道了么?”
廖雨萱开口对着廖望问道,头并没有望着廖望,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前方,仿佛前方有什么特别美妙的东西在吸引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盯着看,盯着看,一直看到永远。
坐在她旁边的廖望也是这个样子,就这个样子盯着远处的那个空气,仿佛有一朵花似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话,难道说是的,我知道你是药人,你命不久矣了,还是说其他的什么东西?他到底该说什么?用怎么样的方法才能够让她的心不伤?
他想了半天,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说出口,说出任何一句话。
廖雨萱见到廖望半天没有说话,也是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看来你是知道的了,我是药人,我命不久矣,我从生下来就是为了让你们这个该死的廖家的那个什么老祖宗活命的!或许不是什么老祖宗,而是一个其他的什么人,但是这个又关我什么事?我从被制造的那一啥那,我的命运就决定了!而碰巧,我是被制造的最成功的药人之一,不,或许说,没有之一!”
廖望心在拼命的颤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就是因为这个人的悲惨的遭遇?不,绝对不是,遭遇比她悲惨的人还有很多,他绝对不会为他们的遭遇而颤抖,只是因为他好像看到了一个恐怖的真相。
这个丑陋的女人……很有可能是给他用的!
这个现实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对着她说,不,你不是给我们那个老祖宗用的药,你是给我用的?什么狗屁!一切话都显得那么的苍白,让他手指不由得捏紧。
廖雨萱依旧没有理会廖望那个动作,只是继续淡淡的说道:“我脸上这个斑纹,其实是毒斑,这个斑纹不是为了毒死我,而是限制我体内的药力的,如果我这个毒斑被人给消除掉,那么我体内的药力就会猛地爆开,我是不会死,但是……我就会像黑暗中的一盏灯,那么急切的想要药来救命的人就会看上我,用我的生命去挽救他们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