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而又无趣的测试。
……
晚上，张磊回到家中，发现屋门大敞四开，满地药物与工具。
“小石头，你回来了。快来看看师父的成果——”石灵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三十八种药材，一样不少，全都齐活了。对了，今天季度测试排名如何。”
张磊脸色灰败，道：“还是倒数第一。”
“小石头，不用才垂头丧气。等师父这一炉固魂汤炼制成功，你就和他们一样了，你平时的努力也会在将来体现出来。你放心，老天从你身上取走了什么东西，往往会以另一种形式还回来。”
“是，师父！”
“别废话了，帮师父忙，去用那个药碾子把紫山药给我碾成粉末，越细越好。”
石磊看了看琳琅满目的药材与工具，仔细找了半天才找到药材与工具。
“还有那一段老藤，给我用药铡截成五段……”
“那块药石给我砸成碎块，再碾成粉……”
“黑白果，给我捣成浆糊……”
张磊与石灵二人一老一少，细致而忙碌，不敢出一丝一毫的差错，这些药材就是他们用全部家底换来的。不用问，张磊心中也明白，石灵为了他欠下了更多的债务。
“这块骨头怎么处理，师父？”
“那块虎王骨，我亲自来，宝贝得紧。其余也没什么可帮忙了，你去练拳吧。”石灵亲自走过去，把那块放在中药材中间的虎骨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眼中泪光煽动，“终于他妈被我凑齐了。”
张磊一惊，石灵虽然有着老顽童的嬉笑性格，直接出脏口还是头一次，还是这种恶狠狠出了一口气的宣泄。
张磊故作没有听见，走到小院中，对着木桩冥想静心。
赵光雄第一，他出拳的姿势与力道，在他看来并不算十分标准，他自问可以做的更好。可张磊却仍然是最后一名。难道他真的不能突破这身肉体的枷锁，必须要师父那副固魂汤才能够成为一个武者？
这让张磊很不甘心，他漫不经心地出拳，打到木桩上。
木桩沉闷而无力的回声，告诉张磊在浪费时间。
张磊意识到这一点后，开始提运全身力气出拳。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深夜。守着诺大一座药炉，石灵渐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这时候，就在小院正中央练拳的张磊，突然感到脚下一股气流慢慢上升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