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那他最后怎么样了?”黎书凰忙追问道。
“在长老院。”王掌教简单丢下句,又道:“听说你大叔史无前例的收下两位徒弟,而且都在谪仙宫宗,你可知你师弟在哪座山头?”
黎书凰摇头表示不清楚,上山将近三月的时间,也没见到他的人影,更是无处打听他在哪个山头。
王掌教没能得到满意答复,也不生气,和黎书凰又聊了会,才让他下山去。
宗门山脚下的道钦镇,镇子不大,但样式齐全,人们自古讲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来源依靠谪仙宫的镇上居民对谪仙宫弟子有说不出的好感。身穿谪仙宫道袍的黎书凰刚踏入小镇,发现小镇里的居民看向自己时都是一副笑脸,擦肩而过时更是点头示好。
黎书凰哪遇过这阵势,心有疙瘩的直奔酒铺,再无心思在小镇里闲逛。
乡下生活十多年,黎书凰至今仅剩下喝酒这项行走江湖必不可少的优势,此事自然是受大叔李长卿熏陶所致。在那穷乡僻壤乡下的地方,有着郡县再爷们的汉子闻其名也得退三步的烈酒,郡县老少爷们不喜欢,乡下老农反倒异常嗜爱。酒名烧刀子,味道堪其浓烈,入口便是辛辣,入喉更是有火中灼烧之感,下肚后自然而然少不得全身沸腾,但不出三息功夫就能感觉到满口馨香,那刻仿佛不是在喝酒,更像是品味女子在怀的柔情蜜意。
黎书凰第一次尝试烧刀子是很小时候大叔拿筷子沾了点给他品尝,当时只觉得被人在胸口放了把火,烧的难受。后来渐渐大了不知怎就还上瘾了,甚至大有到了无烧刀子难言快活二字的地步。便是去的郡县城里,也得挑有卖烧刀子的店落脚才行,至于郡县城里大街小巷卖的杏花酒,反而说不上兴趣二字。大叔李长卿更是将其直贬为潲水酒,说是酒味不浓,味道不正。只有大叔实力强悍才敢如此嚣张的胡言乱语,不然指不定被郡县城里那帮老少爷们给堵大街上毒打一顿,甚至摸黑砸砖砸死也不是没可能。
来到酒铺,扫了眼店铺门前摆下的女儿红、黄酒、竹叶青等十多种酒水,黎书凰渐渐露出几分眼馋。进入谪仙宫三个月时间,滴酒未沾,再见到眼前摆有的各种酒水,自然勾引起肚子里的酒虫。在得知店门口都是十多年年份的老酒,本欲购买却得知要价一锭银子后,囊中羞涩的他只能干瞪眼。
以前大叔在地窖有不少私藏好酒,在他外出的日子里,黎书凰进地窖偷喝了几坛,那段日子与他而言可是欢喜得不得了。只是等大叔回来,黎书凰就被狠狠的拾掇了阵,以致于好些日子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店家察言观色的提议道:“小道,要不您到里面看看?虽是些新酿的酒水,味道也不差,价格更是实在。”
黎书凰看了眼似笑非笑的店家,转瞬间明白店主的安排。屋门口摆放上了年份的高价酒,屋内则存放新酿的低价酒,不过是见人售酒的商家套路。在内屋选购三吊铜钱的酒水后,黎书凰提着几壶酒水返回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