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鲜血,以至于现在表现的异常饥饿。她的首要目标当然是吕鸿鹄,正在她奔向自己的时候,被白心悟和石卿制止住,他仍然心存侥幸的唤回她的人性:“别再错下去了,丫头,回来吧,一切都有我,你犯的错我们一起改正。”她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将二人直接摔到了墙角,石卿说道:“她现在已经被阴格霸占着身躯,我们必须制服她。”而出乎意料的是三人竟站在了同一阵线,便是将黎萍制服住。
吕鸿鹄念出巫蛊之咒,本想着控制黎萍,却没想打她虽然呈现出痛苦之相,却分得清楚是谁带给自己的这份痛苦,她咬着牙艰难的走向吕鸿鹄,无计可施的他,下意识的从身上掏出了一把防身的匕首刺向黎萍,白心悟看见那明晃晃的刀光闪过眼睛,用最快的速度夺过了刀,却不小心被划伤,那鲜血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黎萍被这干净而香甜的气味所吸引,夺过他的手,贪婪的吮吸着,这样的味道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很熟悉。但是此刻她毫无人性,也谈不上分辨是非,白心悟看着面目全非的黎萍,心里希望自己能成全她,倘若牺牲他一个人可以唤回她的理智,他愿意这样做,他们的对于信仰的热枕与的使命的坚守,足以让他奉献出自己的生命去成全别人。
正在二人权利制服黎萍的时候,吕鸿鹄悄悄拿起刀刺向了白心悟的背后,事情抬脚一踢,黎萍闻到更多的鲜血,按捺不住的激动,但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收手吧,放过他。石卿察觉到形势不对,本想与其斗法,但是现在已经有个受伤的白心悟和变了样的黎萍,他实在施展不开。石卿大喝一声:“你再喝他的血,白心悟这小子就要死在你手里了。”
然而正是白心悟这三个字才勉强的唤回了她的一点人性,她愣住了,停住动作,望着面前的这个已经半死不活的男人,他的身躯已经躺在了血泊里,然后他那充满了善意的眼神竟然打动了自己,他嘟囔道:“如果牺牲我一个人可以让你变回从前的丫头,那么你现在就可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黎萍突然又呈现出疯癫的状态,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虽然想和母亲生活在一起,可是白心悟呢?他难道不是她的亲人吗?多少次危险都挡在自己的面前,她怎么可以这样去对一个一心向善的修佛之人,难道她不应该喝吕鸿鹄的血?
正是那充满善意的眼神,与那温情的话,才制止住黎萍贪婪的**,可是仍然没有唤回她的人性,石卿一鼓作气的摁住黎萍,强行让她看着白心悟,吼道:“看看,看看,用你的心去看,面前这个男人背井离乡,不顾一切的来到你身边,只为了渡化你,而你现在没有得到渡化,反而要杀死他,你难道忘记了你们经历过多少生离死别,你清醒点,你是黎萍,你的心里是善良的。”
她看着白心悟有气无力的躺在血泊之中,他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她的眼里竟然渗出了泪水,她尝试让自己镇定下来,晃了晃脑袋,眼睛一会儿成黑色一会儿成血红色,这是两种命格在体内挣扎,石卿明白他们不能在这里继续停留,黎萍随时可能大开杀戒,白心悟需要去医院,正在黎萍与吕鸿鹄周旋的时候,石卿带着白心悟离开了那里。对于黎萍的改变,失望都不能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白心悟之前受伤从来不去医院,一来是小伤不想让黎萍担心,二来他也住不惯这大城市的医院,毕竟在他们那儿,还延续着比较古老的传统,那便是中医。护士和医生替他止住血缝补好伤口,安排好病房,石卿在旁悉心照料,所有人都觉得石道秋是他的儿子,因为石卿的不修边幅,略显老态。护士说他身上有几处自己缝补的旧伤,虽然手法非常笨拙,但是已经完全恢复,并嘱咐这种事情要来医院,不要再自己解决,以免受到感染。
麻醉剂散后,白心悟才缓缓睁开双眼,隐约感觉到自己背后的疼痛,石卿感叹道:“你为那丫头做的够多了。”
“不,还不够,若不是我的犹豫不决,她的事情不可能从另一个人的嘴里听到,我有责任和义务把她带回正道。”白心悟语气坚定的说。
石卿与白心悟不同,一个长年深居深山老林,不谙世事,而另一个身处闹市早已见惯了人间百态,他似乎可以察觉到白心悟和黎萍之间有着某些微弱的变化,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情:“在你们的族里,也许我们同辈,但是在这里,我不得不以一个老者的身份来提醒你,你今日看那个丫头的眼神有些不一样。”
“有何不同?”白心悟问道。
“我也说不清,你们两个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不是我最初看到的那样,不管是修道还是修佛,最终都要修心,她只是你命中需要渡化的一个人而已,并不是你生命的全部,你明白吗,你用不着豁出命去完成这一个使命。”石卿的话句句在理。
白心悟不明白他的话,至少现在是糊涂的,黎萍母亲担心的事终于还是要发生了,虽然他们两个人都未曾察觉,并将其定义为“亲情”。
“我还不敢去死,我没有办法面对徐老太和我的师父,看到那丫头现在这副模样,我虽然寒心,但更想挽救她。”白心悟充满仪式感的说。
石卿表现出不屑一顾的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