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拿着茶壶放回那男人的桌上,打趣道:“小伙子,谢谢了,这茶还是不合她们胃口,给你还回来了,你们吃着昂。”
而此时另一个桌上的女人吸引了黎萍的注意,她用一种恶毒的眼神看着那壶茶,默不作声的一个人就点了一盘菜,却一口未动,她猜想那个蛊毒和这个怪异的女人一定有着某种联系,向导回到座位,无关痛痒的说了句:“黎小姐,不要东张西望,待会菜来了,咱们早点吃完回去。”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他?你还回去不就相当于害了他?”黎萍指责道。
“这件事咱们回去再说,还是先讲讲这几天的行程问题,当初段先生是说你们要去大理的,你们坐的火车,必定要在昆明转车,你们现在有一个大致的方向吗?”赵国峰无关痛痒的说着。
黎萍收回游离的目光,镇定心神,回复道:“我们不想去大理了,您有没有好推荐的地方,一些没怎么被开发的村落景点,主要是大城市太喧嚣,还是想清静一段时间。”
赵国峰眼睛斜睨的思索了一会儿说:“那我们就在昆明转车,我晚上就去联系专车司机,去昭通的牛街镇,那边的风景也是不错的,最主要的是附和您的要求。”
“就按你说的办吧。”白心悟清了清嗓子说。
三人吃完饭准备会旅社,在路上闲聊刚才发生的事情,黎萍疑惑的问赵国峰,他是如何知道那壶茶被下蛊,赵国峰卖着关子说:“这个要看经验,不过有个比较简单的方法,如果一杯水看上去滚烫,但是杯底确实冰凉的,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被下蛊,我之所以刚才不让您插手这件事,是担心两位惹祸上身,在我们这边大城市还不是太明显,一旦去了某些不知名的小村落,那就比较危险了,云南本来就是鱼龙混杂之地,我们过几天去昭通的牛街镇说不定就会碰到,这里的少数民族分布很多,而苗寨是较为普遍的,又分为青苗与黑苗,青苗就是大家习以为常的少数民族那一类,黑苗则是以养蛊为生,不过近年来几乎消失了,或者说是变得低调了,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根据他的介绍,黎萍对苗寨有所了解,但是对于他的身份又开始起疑,且不说之前在吃饭的时候查询了一下根本就没有那家旅行社,就刚才那番言论,就算说他是黑苗人也不为过。她故意放慢了脚步,问道:“您还别说,我都有点佩服了,您怎么知道这么多啊,这些可是文献记载上没有东西啊,莫非您认识黑苗的人?”
赵国峰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笑道:“也没啥,这些都是老辈们说的,有些东西是真是假都无从验证了,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倒是黎小姐和白先生,一看两位的行为举止都不同常人,我在您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他立即掉转话题开始打岔。
两人相视一笑便不再作声,向导将二人送回旅社后,说是准备去联系一个当地熟路的专车司机,明天早上来接他们过去,白心悟将黎萍送回房间之后,相继也回到房间,黎萍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晚上8点23分,她朝窗口向外望去一片霓虹闪烁,夜市和大排档也纷纷摆出摊位,她躺在床上,双眼微微闭合,将手机放在一旁,门前和房间内已经被白心悟施法,这一晚应该是可以睡个好觉。
可是,当黎萍踏进这座城市的时候,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半个小时之后,黎萍冲了个澡换身衣服准备早点睡觉,突然就听到隔壁隐隐约约发出一些咚---咚---咚----的声音,起初声音并不是很大,可是当她静下心来,那个声音却愈发明显,好像有个人在隔壁锤墙一样,黎萍用房间内的座机打通了前台,可是打了几次,却总是显示占线,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30分,这个点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可能出来,黎萍戴上耳机,将被子拉过头顶,可是声音越来越大,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墙在震动,最后她实在按捺不住,将被子摊开,静悄悄的走到门边,用猫眼朝外面观望了一会,发现走廊里面很干净,并没有她心中所想的那些。
正在这时,那捶打声疯狂而持久的撞击在黎萍的胸口上,最后打通了白心悟的电话,可奇怪的是电话那头并没有人接听,她索性硬着胆子,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猛地打开房门,慢慢睁开眼睛,好在什么都没有看到,此时,那种捶打声忽然间停止了,她记得白心悟跟自己交代过不要离开房间,于是半个身子都站在房内,只将头伸出去探望四周,突然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朝转角走去,那股味道,她再熟悉不过,她猜想莫非是白心悟发现了什么,于是赶紧戴上佛珠和手机追了出去,可是当她走到楼道边居然发现那股熟悉的香味消失了,她本想继续追下去,可是楼道内昏暗的灯光让她不敢再向前迈出一步,她继续用手机拨通白心悟的电话,依旧是没人接听。
最终还是放弃了,准备回房,她走在这条昏暗的走廊上,脑海中涌现不少诡异的画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已经是夜里11点,莫不是自己已经在这条走廊上走了近一个小时,她抬眼望了望房间号码405、406、一直走到413,再往前面走又是401、402,黎萍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是陷入了一个死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