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悟回家才意识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再三逼问下,段之易才告诉了他实情,俩人来到石道秋的公司,才得知,他已经带着黎萍离开了,段之易拨通了黎萍的电话,询问到了石道秋的住址,是在郊外的一个私人山庄里,隐蔽性很高,到了门口,没有主人的带领和邀请函,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石道秋带着黎萍进了山庄,房子外并没有任何异样,也不像修行邪门歪道的,一直到进门,石道秋站在门口对着空气说了句:“今天来的是一位贵客,谁吓到了她,我决不轻饶。”
黎萍疑惑的问:“你在干嘛?”
他笑道:“没什么,只是吩咐佣人好好招待你。”
俩人进来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魅惑的香气,有种熟悉之感,似曾相识却又不记得在哪里闻到过。其中一位管事的在石道秋耳边嘀咕了几句,他便准备离开,偌大的山庄仅剩佣人和黎萍,突然,她感觉到有谁在拨弄她的头发,可是她不敢回头,佣人微笑着端来一杯茶,躬着身子说:“您先坐会,先生马上回来。”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被叫住了,黎萍战战兢兢的问:“你好,我身后是不是有什么?”
“小姐,您可真会开玩笑。”语毕,步履从容的离开了客厅。
待在这里感觉到有些毛骨悚然,正准备去院子里的时候,一个踉跄跌在了一个人身上,石道秋拥住她,气愤的说:“我不在,就为所欲为了吗?我说过今天来的都是贵客。”远处的白心悟,看到这副场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开了俩人,他看着满屋子的瘴气,准备带着黎萍离开,没想到被管事的拦住了去路。
他吩咐佣人将所有门窗都打开,驱散瘴气,黎萍一声不吭的躲在白心悟的身后,石道秋笑道:“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没有准备周全就把你们带过来了,今天来这里就事论事,大家进去说话。”
在段之易的鼓动下,白心悟还是进门了。石道秋谈起了刚才黎萍去公司拒绝的模样,和段之易俩人纷纷笑了起来,白心悟和他们话不投机,难以介入他们的对话,正在商谈如何解决的时候,一个男人带着一位妇女和一个12岁的小姑娘走了进来黎萍认出了,来人正是李太太,那个小姑娘应该就是她的女儿了。
李太太哆哆嗦嗦的坐在沙发上,一个男人将小女孩带走,而李太太却没有任何反抗,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石道秋开口了:“你丈夫的病,我有办法治好,而且你心里清楚,黎萍跟你家出事没有半点关系,还有你女儿的医药费以及学费我全额承担,我可以帮她找最好的医生治疗,现在只需要你做一件事,就是去澄清事实。”他说话很直接,没有丝毫隐藏。
她没有作声,一个劲的颤抖着,好一会才挤出一句话:“我只是一个平常人,不想介于你们之间的纠纷,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石道秋冷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你女儿的主治医生,如果在用药方面有点差池,我想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吧。心脏治疗本来就是有一定风险了,如果不小心死了,我想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说呢?”
这段话的每一个都沉重的敲打着李太太的心,她一个平凡的人怎能斗得过一个有钱有势的人?最后她低头小声抽泣道:“您想我怎么做,只要不伤害我的女儿。”
“看来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来人啊,好好招待一下那位小姑娘。”石道秋吩咐道。
李太太跪在地毯上,央求道:“别,我知道怎么做了,放过我女儿,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
石道秋熟视无睹,假模假样的扶起李太太,说:“你这是做什么,我说帮你女儿好好找个教授治疗,看你吓的,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妇女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道了声谢谢,石道秋开了张支票,递给她,说:“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我的管事,不过,我希望这件事尽快完结,你耽误的起,你女儿的病可耽误不得。”一位男人将妇女和她的女儿隔离开,据说是带到一个私人医院,请了一位颇有权威的教授去一对一的治疗她女儿的病。
数日后,石道秋介绍了一位在律政界颇有声望的律师给她处理这件事,李太太最后也接受了法院的审判,李若贤虽然平安的从精神病院出来,但是俨然已经与从前大不相同,脾气暴躁,经常打骂李太太,她最后是真的疯了,剩下一个还在医院治疗毫不知情的女儿。后来茶舍被解封,章洛枳失策,段之易正想将茶舍重新交付给黎萍的时候,被她拒绝了:“算了,这两年真的是有点疲惫了,我想放个长假,这个茶舍您转让也好,自己管理也好,我暂时不想再打理。”段之易明白她的顾虑,也没有过多的强求。
黎萍得知李太太被这件事逼疯了,愧疚难耐,赶到石道秋的另一住所,问道:“我现在才想明白,这一切是不是你都算计好了?就等着她走入你的圈套?”
在石道秋看来原以为她什么都不懂,但是现在这番言语,又让自己对黎萍刮目相看,“对于她来说,这是罪有应得,而且、她栽赃的是我石道秋的朋友,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我并不反对别人祸害谁,但是她没有那个资本,这个下场已经是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