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好好的一个婚礼被你搞的乌烟瘴气。”
黎萍正准备反驳的时候,被白心悟按住:“如果真的要定责,我想您的孩子应该也逃脱不了干系,始作俑者不正是您的孩子吗?他们扯断了她的佛珠,这难道不是过错吗?不要拿孩子还小这句话就洗脱他们的错误,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明辨是非了,更何况,这串佛珠也并不是什么随便的珠子,她是这丫头奶奶的遗物,而且经过数代高僧诵经的,钱这种东西是买不到的,还有,别人的家事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议论,祸从口出,我看刚才那个鬼魂并没有善罢甘休,你走夜路的时候要多加小心,话已至此,无需多说。”
白心悟的一番言论让黎萍觉得大快人心,妇女被这番话堵的哑口无言,几个人草草的离开了舅舅家,回到家中,母亲得知这件事之后并不是询问她是否有事,第一句就是:“你把我们家的脸丢光了。”还没有等黎萍解释,便气急败坏的连夜赶过去道歉,黎萍心有委屈的回到房间,一声不吭,小姨知道了自己差点送她见阎王,心里也是百般自责,不敢和她说一句话,更不要说是白心悟了,他发起脾气来,大道理总是一套一套的。
他拿着佛珠来到黎萍的房间,从布袋里拿出一根崭新的绳子,将佛珠简单的穿上,问黎萍今天事情的前因后果,她一字一句的讲述着今天的每个环节,白心悟一言不发的低头摆弄着佛珠,直到黎萍说了句:“明天我们就走吧,我想回去了,这的生活让我觉得很压抑。”
本以为他会出来劝说,没想到他只是的简单的两个字“好啊”。
后来,他语重心长的说:“我发现你们这里的人很奇怪,不对,应该说现在的人都很奇怪,都喜欢从别人的谣言中去认识一个人,而不是从心里去感受。”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黎萍笑道。
“至少我问心无愧,我以为你和亲人之间隔阂不过是个沟壑,但是现在看来也许是几座高山,还得慢慢摸索啊。”白心悟无可奈何的说。
翌日清晨七点俩人留下一封信,便拖着沉重的行李离开了村子,到了火车上,黎萍检查行李的时候,从行李箱里看到了几颗煮熟了的茶叶蛋,里面有个小纸条,写到:好好照顾自己,常回家看看。
那个字迹既熟悉又陌生,母亲的字体还是像从前那样的娟秀,可是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母亲写字了,俩人面面相觑,白心悟摇摇头,示意不是他告诉母亲离开的事情,黎萍心想大概是母亲后来发现自己的错误,准备去安抚她的时候,刚巧在门外听到了俩人的谈话,碍于面子也不做任何挽留,她明白自己的女儿并不想留在这里,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全了他们。
白心悟说:“我都说了,亲人之间是没有仇恨的。”
黎萍笑而不语,火车驰骋在田野间的轨道上,外面晴空往里,之前的阴郁随之飘散,真不愧是是母女俩人,性格也是如出一辙,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里是关心对方的,却还要佯装着无所谓,也不知道这上辈子是谁欠了谁的债。这一次的春节可谓是热闹非凡,刻骨铭心,估计这辈子是忘不了这次的囧事了,大概所有人都以为黎萍为了串佛珠闹得上吊,但其实局内人应该明白,并不是佛珠,而是那些神秘莫测的东西在驱使着她们堕入深渊,然而她的生活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该何去何从?新的一年总要有新的生活,也许茶舍并不是自己唯一的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