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相同的就是一起渡108个灵魂。
生辰之期很快就到了,黎萍特地的请了一天的休假随白心悟来到寺庙里,那件转角处的偏僻房间大门紧闭,终究还是迟来了一步,孩子已经被父母带走了,白心悟询问住持孩子的去处,却没有打探出究竟,迫不得已,只好亮出自己的身份,住持仍旧说着不打眼的话,黎萍故作事态严重的样子,说:“住持想必也是知道那孩子的出生,是魔童之体,每逢生辰便是妖邪相侵,白心悟修炼密宗,必定有办法救那孩子,还请主持以大局为重”
住持听了听觉得此事他终究没有办法做主请来了方丈,一番谈论后方丈得知来的是修炼密宗的上乘佛教,必然恭之敬之,可是白心悟才不过二十五六,而对面的方丈已然是花甲之年,必定是将信将疑的。他从布袋里拿出一个金刚杵呈给他端详,方丈看后大惊失色的道了一声“失敬了”
市面上各式各样的金刚杵也抵不过这一个正宗传下来的,当然也只有修行之人才能看出其中的端倪。方丈详细的交代一番后,单独的跟白心悟说了一番话:“刚才那女子....”方丈还没有说完,就被白心悟打断:“方丈,您能抚养接受那个孩童自然也是能接纳刚才那个女孩,十多年了,那女孩不忘初心也是难得,我相信我能渡化她。”
方丈只是沉默不语的笑了笑离开了,当黎萍询问到刚才的谈话内容的时候,白心悟显然有些闪烁其词,不过用来打发黎萍的智商也是够用的。
两人来到郊外的一幢别墅,“孩子本就阴气盛,还搬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居住怕是不妥”黎萍正在去按门铃的时候别墅里面突然走出来一个女佣打扮的人,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傲慢不逊的说:“你们这些人记者真是厚脸皮啊,不是跟你们说了先生太太不在家,你们还是快点离开。”
白心悟拿着念珠走上前行了一个礼,:“莫慌,我们不是记者,只是方丈安排来照顾那孩子的,他们不在家去了哪里?”
女佣见到谈吐不凡的白心悟惭愧的低下头小声嘀咕:“谁知道啊,先生和太太的行程只有司机知道,也不会特别和我们交代啊,你们如果不嫌麻烦可以去童童小时候经常去的那个农庄看看,就是地方偏一点。”
了解大概路程后两人说了一声谢谢匆忙的赶到农庄,一路上黎萍都在和司机套近乎,而白心悟则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儿,小声的念着佛经,快到农庄的时候司机的车轮就在半路中爆胎了,白心悟走下车后觉察出了此地的氛围不对劲,:“待会你跟在我后面,别乱走,此地就是当年诞生魔童的****之地,稍不留神就容易撞见东西,走吧。”白心悟泰然自若的往农庄的方向走去,却被人拦在外面,农庄的管理员是这样解释的:“今天已经被包场了,请下次再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这完全就是生意人的作风,为了给孩子庆生不惜重金包场,不论他是妖是魔是人是鬼,他始终都是他们的孩子。农庄的氛围一眼看去十分安宁静谧,朴实的农民穿着简陋粗糙的棉麻衣服站在太阳底下大汗淋漓的操劳农务,黎萍正要上前理论一番被白心悟拉住,他向农庄的管理员行礼后就拉着她离开了。
“你拉我干什么,他明摆着是看不起我们。”黎萍愤愤不平的说。
白心悟不语来到一个铁栏杆旁边,顺势一翻就过去了,黎萍心想还好他没有生活在大城市,不然偷鸡摸狗倒成了他本事,他可以随意进出,关键是还追不到。白心悟发功轻而易举的扯断了铁栅栏,偷偷溜进了农庄,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用这种方法进出,半天也没有找到男孩的踪影,白心悟说:“这天气,他的父母肯定是会把他安放阴气旺盛的地方,接触不到太阳,对他来说亦好亦坏,他每一次接触到太阳,身心疲惫体力透支,相反,接触不到就会精力旺盛可是这同时也满足那些妖邪之物的接近。我们得尽快找到他的父母商量。”
两人悄悄的走进农庄的旅社里,门外是烈日骄阳,门里却处处透着刺骨的冰凉,白心悟坚信不疑的感觉到他就在这其中的哪间屋子里。他来不及一间间的打开寻找,小心翼翼的拿出罗盘,四处比对,罗盘的指针时而转变位置方向,黎萍是看不懂的,畏畏缩缩的跟在他的身后,白心悟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也就是罗盘最后指向的那个房门,从门缝的地板上隐约可以看到淌淌的血往外流,白心悟猛然的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黎萍整个人都惊愕失色了。
小男孩正在啃食着一只猫的身体,猫的半边骸骨已经突出的显而易见了,他的嘴边全部都是被血染红的毛发,他从猫的身体掏出一点内脏,吃的津津有味,黎萍几乎反胃,白心悟关上门反反复复的念起咒语,男孩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又吃起来,满意的把猫扔向一边,吼叫道:“你别多管闲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语气,莫不是被上身了?还是魔性被唤醒?白心悟小声交代:“小心,他的身体里面藏着一只恶鬼。”
白心悟双手缔结手印准备打在男孩的身上却被他躲开,他盯着旁边的黎萍,她也是阴人,准备换一个身体折腾,结果却被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