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破旧的门窗,一米线以下刷着绿色油漆。
里面纵向放着两排共6张单人床;床上被褥什么的都有,也还算干净。破旧的老式铁框窗户密封性很差,呼啸的暴风雪透过缝隙直往屋里灌着风,但在这世道,这地方却真配得上“一级甲等”客房的名号。
“现在子弹值钱,咱是这么算的;火箭弹和迫击|炮|弹一发当200块用,手雷一枚当100块用,大口径重机枪子弹一发是50用;小口径重机枪子弹一发当20块用;轻机枪子弹一发10块”。
“因为手枪子弹比较少,所以一发当5块;步枪子弹一发当1块;自制猎枪散弹一发是5毛。另外的特殊弹药还有其他物品这上面都有兑换比率,上面没有的你喊声服务员他会叫基地的会计过来合算估价。”黑脸汉子从一张破旧的写字台抽屉里拿出一摞手工抄写的纸递给王阿贵。
“店钱是一间一天100块,管三餐,每天晚上你们回来后会计会过来结账,这会儿天快黑了,今晚就算送各位的,从明天早上开始算钱。可以么?”黑脸汉子最后说出了住店的规矩。
“可以,没问题;兄弟辛苦了,这是你的幸苦费。”王阿贵也晕乎乎的只能点头答应,到了人家的地盘上当然得听人家的规矩,不可
(本章未完,请翻页)以也得可以。当然,小费也得给,这是规矩。
“这个这个,那太谢谢了”黑脸汉子憨憨地笑了挠了挠头发,上前一步像抢似的接过了王阿贵手中的3发步枪子弹,心中暗道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一出手就是3发子弹。
“我能问一下现在子弹缺到什么程度么?”看到黑脸汉子拿子弹的手在轻轻地哆嗦,王阿贵意识到可能子弹的市价和纸上写的有变动,可能要更值钱。
“呵呵,是这样兄弟;现在的子弹实际市值比这表上的要贵个两三倍甚至五六倍的都有,一切都以当事人的需要程度来定,这我们不管。当然了,这房钱……嘿嘿嘿,尸乱前管事儿的不都这样么?”黑脸汉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
“是,是,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王阿贵表示他懂规矩,巴喀拉基地的房钱不按市价走这是必然的,这个抱怨也没用,在人家地盘上就得遵守人家的规矩。
“基地的弹药储备都是尸乱前剩下来的也不敢动;你看咱们扛得都是猎枪,用的都是牧民们自制的子弹。很多过来的商队连猎枪都没有,用的都是弓箭、长矛,所以你们要是有枪的话配套一起卖会更值钱。好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再多就坏规矩了。”黑脸汉子笑了笑不再多说。
“嗯,兄弟是实诚人。”王阿贵拍了拍黑脸汉子的肩膀说道,“交易市场在哪?我们明天去看看。”
“交易市场在训练场和各个路边,那都是摊位,其他的物资在那些大型仓库里放着呢,这里秩序很好,绝对不允许打架斗殴、什么的,当然,嘴皮子上的事情管不着,别让忽悠了。”黑脸汉子把子弹藏进贴身内兜里,一面向门外退去,“喊我大黑就是了,你们忙吧,有事儿喊下面的服务员。”
待大黑走后,王阿贵让大伙把那个储备弹药的车斗抬进屋然后锁好门,刘伟钻进车头开始盘点数目。十几立方米的车斗内储备的弹药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关键看对谁了。
就这样,很快数目就盘点了出来:手枪子弹500发,备用枪15把;八一杠子弹5300多发,81式轻机枪子弹6000多发;手雷120个;火箭筒4具,配弹20枚。
果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阿贵他们再穷也比着这基地里的人富裕,估计基地守备剩下的弹药量不比这多多少。
“哎呀,突然间成了有钱人,这感觉——啧啧”陈二狗坐在床上点燃一根烟悠哉悠哉地说道。
“有钱也不能乱花,明天去换匹马赶紧走,不能再耽搁了。”王阿贵提醒大伙现在不到享受的时候,逃生舱里的留守人员这一个月都不知道饿成什么样了,再不回去里面的人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
“咱们在这里休息两天,你们这两天好好睡觉,把精神头养足了。另外大家想想咱们还需要换点什么,后天下午放一下午假,去市场上看看有什么自己感兴趣的换点,不能白来一趟不是?”王阿贵坐在床上继续说道,“大后天一早咱们就走——老钢,还有多远?”
“还有30来公里,如果有马拉雪橇的话两天之内咱们能到达那里;从那里到存车的地方只有50多公里,这周末咱们就能坐上车了。”钢索翻开地图大致估计了一下。
“咱需要换些打火机和火石;然后换些糌粑和酥油茶什么的。”刘伟盘算了一下需要的东西说道,“还要定制一架雪橇,对了,老钢,一直忘了问藏了什么车?”
“当然是最好的车了,那两台悍马。”钢索用脏兮兮的手从车斗里翻出一些木料扔进煤炉里、一边用房间配备的打火机生火一边说道。
“那不是老陈的座车么?你们怎么给偷来的?”刘伟一听是那两台王阿贵起家时的悍马不禁感到惊讶,那两台车可是耐折腾极了,折腾了那么久都没出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