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那架武直9和另两架飞机则降落在盐场大门外面。看来他们明白检修飞机和加油是个需要时间的问题,不知道要在这儿待多久,飞机一直盘旋着要耗费大量的燃油,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降落减少油料损耗;而且一时半会儿的那群土匪也回不来,就是回来了他们也不敢进来——这可是一支正规军。
随着五架直升机的旋翼逐渐变慢,武直9的舱门打开了,一个戴着飞行头盔的中年军官踏出了飞机,对着敞开的大门和空荡荡的盐场微微地冷笑了一下,然后甩开矫健的步子向盐场中大步走去。
这名军官很有一副军人的气质,虽然不瘦,但也不胖,坚毅的脸庞、浓密的眉毛、强健的背影都表明这一位真正的军人,勇敢、坚毅、冷静而又忠诚。
军官一边走一边从航空夹克中掏出一个烟盒,取出一支烟点燃;然后抽着烟站在大门口冷笑着看着盐场中央的4架直升机,他似乎在嘲笑那些不堪一击的土匪们一样。只是他没有注意到一处柴火垛子中闪烁着一点红光,一个漆黑的摄像头正冰冷地对着他。
这位军人上过战场王阿贵看见屏幕中那个军官坚毅的脸庞和不自觉做出的动作后,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他不认识这个人,但是他熟悉这股气质,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会被烙上这种不可磨灭的气质。这是个强硬的对手、也是个令人敬佩的对手,王阿贵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全体注意,待旋翼完全停止之后出动,所有车辆直接撞塌围墙进去,保护好直升机,如有反抗一律格杀勿论。”王阿贵不再想那种感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可能就此收兵,他拿起对讲机开始下命令。
军官踏入清扫得没多少积雪的盐场时突然感到头皮一紧,不好军官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有危险,那种强烈的感觉十分清晰——这地方很危险可是他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危险的,先期下来的士兵们已经将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别说人,就是只老鼠都没有,怎么会有危险呢?
可是那种强烈的感觉真的很真实——这是从杀场上练就的本能。不行得让
(本章未完,请翻页)一架飞机上天上看看去军官扭头就要走出大门对武直9的驾驶员下命令,可就在他刚刚踏出大门的一刹那,他看见了大门外不远处的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雪丘动了,军官的眼睛迅速瞪大,右手飞快地摸向腰间的手枪。
可是他终究晚了一步,没等他命令士兵们准备战斗,第二个小雪丘、第三个、第四个统统在动,突然间小雪丘突然被掀开,一辆辆92式轮式步兵战车带着微弱的轰鸣声朝着他疾驰而来。
“准备战斗”军官手中的枪响了,一声大吼让盐场中所有的人纷纷拿起了手中的步枪。军官知道直升机保不住了,扭头就向盐场中跑去,随行的士兵本能地抬起手中的步枪对着那几步兵战车开枪。
只是95式步枪的子弹对步兵战车没有丝毫用处,除了在钢板上溅起几朵火花外没有产生任何破坏。这些士兵纷纷向盐场中跑去,直升机的驾驶员也打开舱门没命地向大门处跑,他看见了那些步兵战车上的机关炮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他。
当军官冲入盐场围墙时,当盐场中所有的人都像大门处集结时,他们惊呆了,只听着一片巨响响起,只见盐场四周的围墙瞬间变得砖石横飞,飞扬的灰尘、四溅的碎石、寒冷的冰渣,都被一股大力扬起,然后纷纷砸向四处躲避的士兵,一个个士兵被飞起的砖头砸得哀嚎不已,弥漫的灰尘顿时笼罩了大半个盐场。
伴随着纷飞的扬尘,持枪的士兵看见了长长的围墙被撞塌十几个缺口,一辆辆步兵战车从缺口处高昂着桀骜的头颅重重压下,其中还有一辆装着重机枪的重型斯太尔军卡。乌黑的机关炮、并列机枪、高平两用重机随着炮塔的转动对准了院子中正在四散隐蔽的士兵,只要他们胆敢反抗,一张火网将会在一瞬间把他们变成一堆死尸。
而围墙外的三架直升机也已经被一辆辆架着重机枪的东风猛士包围,尽管直升机里有火箭弹,而且那架武直9上几乎什么都有,可这是在地上,武装直升机在天上再厉害可到地上却什么都不是。
武直9的驾驶员想开航炮,可面对他的偏偏是一辆步兵战车,驾驶员没把握在对方的机关炮打到自己以前把对方废掉,驾驶员想了想还是算了,老老实实地推开舱门把手举过头顶走了出来。
“全部放下武器,缴枪不杀我数五声,否则格杀勿论”一辆步兵战车上的扬声器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喊声。
盐场中隐蔽在各种掩体后的士兵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他们纷纷把头扭向那个军官,他们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不想死,也不愿意就这么死去;看看自己手中的95式步枪,外加一人几个高爆手雷,而对方却是清一色的步兵战车,甚至连个露头的人都没有,这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死在这种屠杀中真的不值得
辆步兵战车中响起了第二声,在场的四十多名士兵们眼中瞪起了殷切的期盼,甚至有几个年龄大点的兵还有些焦急地抿了抿嘴。
四声响起,二十多挺重机枪、二十多挺机关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