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了,这几天一直忙,忘了。嘿嘿嘿!”王阿贵嬉着脸说道。女人都是那么爱干净,可男人就是那么不爱干净,可是男人女人还不得不一块过。
“你先洗澡吧;我去给你拿床纯棉的——唉,这仨丫头,真不懂得照顾人。”宋婉儿一边唠唠叨叨的一边拽着王阿贵的手给他“洗爪子”。
唉,是不是年龄稍微大点的女人都爱唠叨?王阿贵苦笑着任凭宋婉儿给他洗手,很久没有听见宋婉儿唠叨了吧?其实偶尔听一次也挺温馨的。
当王阿贵穿着大裤衩、裸着上身、赤着脚从浴室里出来时,宋婉儿正跪在床上铺床单,原本松软的太空棉被褥被换成了纯棉的;王阿贵睡纯棉的被褥睡习惯了,也不感觉厚重的纯棉被子压得难受,可能夜里被实打实的被子裹着他才能感到一丝安全感吧?
宋婉儿跪在床上在铺平床里面的床单,她那副丰满的翘臀在王阿贵眼前一晃晃的,丝丝秀发随着身体的震动从肩膀上飘落垂在胸前,从裤腿处露出的一节白嫩的小腿、纤细的脚踝、白色的袜子、匀称而精致玲珑的莲足,这个姿势、这身打扮、这一切都在昏黄的灯光下充满诱惑。
王阿贵看着宋婉儿外套和牛仔裤之间露出的一小片白嫩的皮肤感到春心萌动——多久没有亲热了?从嫣云来了到从万里浪走了以后快四个月了吧?前一个多月胳膊是整天疼得吃不好睡不好,等胳膊好了又是这事那事的,直到今晚或许才清闲了一点吧?
那片白花花的肉和露出的粉红色内裤边缘让王阿贵眼花缭乱,他伸出了手轻轻地放在那片白花花的肉上狠劲地摸了一把。
“老实点!别乱动!还没铺好床
(本章未完,请翻页)呢。”宋婉儿头也没回一巴掌把王阿贵的手打开,可是刚打开那只手又伸了过来,宋婉儿翻了翻白眼,小脸一下子通红,也就任由那只咸猪手在自己后腰上来回拂动。
“婉儿,今晚别走了,陪我睡一晚吧。”王阿贵看宋婉儿铺好了床单,一把把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孩子似的说道。
“哎哟,我的大队长——哦不,我的大师长,您不是说了么?要节欲。你就不怕我怀孕给你添麻烦?我可不想我们母子俩被你扔到幸存者基地去。”宋婉儿仍然跪在床沿嘴里不依不饶,但却闭上了眼睛靠在王阿贵**的胸膛上任由丈夫的臂膀紧紧搂着——只是,只有一半。
“拉倒吧,拿出来吧,没点防备这么晚了你会来?嘿嘿嘿!”王阿贵闭上眼,把下巴靠在宋婉儿纤弱的肩膀上闻着她的发香和女人香坏坏地笑道。
“真聪明——诺,不多哦,我和燕子她们一分就没了。”宋婉儿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烫、身体也开始不自觉的发软,两|腿之|间也开始变得湿漉漉的;这才从裤兜里掏出一盒“杜蕾斯”。
“给军区拿的吧?嘿嘿,果然是好牌子。”王阿贵yd的笑了。可是在接过那个盒子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连这么个小盒子都打不开;那种残疾人特有的心态让王阿贵一下子泄气了,心中一时间充满了愤恨。
长久以来他一直让自己忙着,忙着,再忙着,就是在压抑着这种残疾人的自卑感;虽然他经历得多,见多识广,又一直忙碌着,但是那份骨子里的自卑却只是被强行压抑在内心深处而已;此时此刻,他甚至连一盒小小的避孕套都打不开,那种压抑已久的自卑感一下子冲破了心阀冲了上来。
“唉,我tm个废物。”王阿贵一下子松开宋婉儿把那盒避孕套摔在床上一屁股坐在床沿捂着脸感到心酸、难过。
宋婉儿看到王阿贵颓废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他的残疾,王阿贵再坚强,他也是个人,人拥有的七情六欲他都有,只是压抑了一部分不健康心态而已。尤其是一个男人甚至连面前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脱不下来时这无疑对他是一种折磨甚至是一种打击。
王阿贵没有听到宋婉儿安慰他,只是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是衣服和娇嫩的肌肤轻轻摩擦的声音,这是秀发和衣服摩擦的声音,这是紧身的牛仔裤离开双腿的声音。
当王阿贵抬起头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只穿三点内衣的宋婉儿正在对他柔情似水地微笑,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散发着脉脉的柔情,微翘的嘴唇中透露着一丝妻子的温馨和呵护。
宋婉儿伸出葱白的双臂轻轻地搭在王阿贵的肩膀上,白嫩的鹅蛋小脸贴近他冷峻的面庞,温柔地朱唇主动地在王阿贵的额头上轻吻一下。随着这轻柔一吻,王阿贵心中的火顿时烟消云散。
女人的柔情恰如水,正是浇灭男人心中怒火的良药,古来多少英雄豪杰都被这佳人一吻散尽了万丈豪情、堕入温柔乡中难以自拔——但那是女人,而这一吻却是妻子,妻子是女人,但女人却未必是妻子,“女人”和“妻子”不可同日而语;妻子柔情亦如水,却是一剂强心针,可以纠正男人心中毫无头绪的乱火。
宋婉儿吻过后,含情脉脉地瞥了眼呆若木鸡的丈夫,轻柔地弯下腰拽住王阿贵的大裤衩猛地一拽,接着那条蓝色的裤衩飘落在纯羊毛的地毯之上,和宋婉儿仍然散发着体温的衣服飘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