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之外,一少年长跪在地,仿似被罚,其深意只有少数人知道,那少年是在拜师!
凌默见证店长武学,简直深不可测,意气风发之下,只为报仇,长跪在地恳求店长授以绝世武功,深报家仇。
另一边的餐桌上,那少侠已坐在陈武身侧,“他如此执着,你可知他受了如何委屈?”
“陈某不知,陈某是被那笨贼强行劫持于此,至于他所受了如何委屈,陈某不知半晓!”陈武说话时,那双目有意无意瞟向少侠的胸间。
尽管有衣衫遮挡,可也盖不住那起伏的轮廓,他人不知道,陈武可是以谋略为生的浪子,仅靠一双慧眼而存活。
少侠继续开口,“那就是说,你们半路相识咯,他可不是镖局之人。”
“姑娘正解....”陈武一语结束,却是伸手捂嘴。
“你刚叫我什么来着?”
“公子....!”‘锃’!弯刀闪出银芒,刀身以准确落在陈武的脖侧,后者慌忙举手表示投降,“说!你何能看出我是姑娘的!”
“在下见公子胸间....!”“淫贼!”那弯刀向前顶出半分,陈武脖侧传来刺骨的凉意,险些大叫起来。
要不是那摔在桌面上的大块银子,陈武还真要高呼救命。
“本少出门历练,这东西能堵你嘴?”“能能能!”陈武简直乐开花了,这么大块银子,就算他谋略几个月也未必能赚到。
两人的交谈并未传入凌默耳朵,后者依旧长跪在地。
报仇心切,只要有本事之人,凌默便会不惜一切求之,可他太单纯了!店内时不时又来几批客官,皆是好奇打量凌默,店长忙里忙外,从凌默身侧擦身,也未搭理半句。
每随凌默想告知家仇时,都会迎来店长一语‘我已不闻世事,阁下请速速离去!’
人来人往,光阴如箭,黑夜笼罩酒家。
酒家临时客房上,那楼层窗台边,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静立在此,亦是望着酒家外那跪地的少年。不为同情,只为那份执着,就让人佩服不已。
“哎,你可受了何罪?”少侠话语间,以取下斗篷。露出清秀的脸颊,看似像个公子,怎么看这如玉的肌肤甚是比美女还要美女。
酒家外,凌默依旧长跪。
这次跪地何能与那日跪于云层阁外相比,脚下的痛又何能与心中的痛相论!仿似眼下那漆黑的酒家就是当日生灵涂炭的云层阁。
愈想愈是愤怒,杀意也在不经意间流露。
“阁下,请起身吧!”店长不知何时出现在凌默身后。
“怒凌某无礼,高人若不收凌某为徒,那凌某跪死于此也心甘情愿!”每字咬得特重,坚定的抉择让人心生佩服!
店长摆手,却已向店内走去,“阁下真当甘愿死?你一心杀戮太重,我等收不了你!老夫早已不问世事,但请阁下另请高人吧!”
“可是...!”
凌默抬手惊呼,那黑乎乎的酒家外,店还是店,店外却仅剩他一人。
....
一夜未眠,最早起身的正是那位少侠,少侠今日没带斗篷,走到凌默跟前,好奇打量着他,凌默望了望这近乎比少女还要精致的公子,又低下脑袋去。
“在下龙潭刘公子,少侠多关照。”刘公子试好伸手。
凌默不言,依旧低头,而陈武也跟着起身,“哟,刘公子,起那么早?今日不带斗篷,模样却是如此凌风啊!”陈武保密,故作夸赞,换来的却是刘公子瞪眼。
望着那依旧跪地的凌默,陈武上前,“凌贼,我可告诉你,算子我没多少时辰陪你瞎闹,你若不去杭州,容我离去!”
此番话提醒了凌默,眼下拜不到师父,找到大哥才是上策。
酝酿半响猛然起身,长跪导致双腿麻痹,起身刹那差点摔倒,要不是刘公子惊呼一声上前搀扶,凌默铁定摔倒在地。
遗憾的望着望那还未开张的酒家,垂头走上大道。
致凌默等人离开后,那店长站在凌默跪立的位置,地面早已出现关节轮廓,长叹一声“可惜,可惜了!这世道已经乱了,义杀出世,世变迁!”
....
扬长大道终见尾,大道前方硕大的古城位于此,此城乃临安城,已离杭州不远。如陈武所说‘民以食为天,谁人不吃饭!’
三人踏进临安城,寻找客栈,此时正围坐在一家客栈内。
各种佳肴摆于前,凌默却握着筷子不动手,反观陈武,刘公子才动筷,那陈武已经风起云涌,吃相不敢恭维,惊得刘公子感叹“此乃牲口是也!”
陈武可不管这么多,有人买单,只负责吃,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桌上佳肴越来越少,淋漓畅饱的陈武靠于座椅上,望着依旧沉默寡言的凌默,姗姗开口“别遗憾了,你可知道那店长是谁?”
凌默与刘公子同时望向陈武。
“陈某好歹也算神算子,江湖人士多少还是知道,那位店长可是曾时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