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吊胆。张德禄急忙找朱灿商量对策,他说:“兄弟,张大新要对咱们村下手了,咱们不能伸着脖子等着他来宰呀!”
朱灿也急了:“大哥,你说怎么办呢?”
“兄弟,这是逼着咱们造反,咱们就反了吧!”
“我全听大哥的,你说怎么反吧?”
“咱们要这么这么办!”
怎么办呢?张德禄把村里人召集到一块儿,说:“南阳城里的事大伙儿都听说了,张大新要派兵血洗朱家庄,咱们不能坐着等死呀!”
有的乡亲说:“咱们是不能等死,德禄,你想得比我们周全,你说说该怎么办吧!”
“对,德禄你给村里拿个主意吧!”
张德禄说:“反正张大新要是派兵来,咱们一个也活不了,咱们的房子家财也保不住,与其等着他来屠村,不如反了。张大新要是带兵来,咱们全村人拿着刀枪棍棒和他拚命。如果咱村要闹腾起来,兴许张大新一害怕就不敢来啦!这是我掏心窝子的话,你们听我说的对不对?”
众人立刻响应:“就依德禄的话办吧,不过咱们得找个领头的。”
大家推举朱灿为首领,朱灿摆着手说:“我跟你们大伙儿一块儿干,首领我当不了。”
张德禄说:“兄弟,大伙推举你当首领你就当,你还是拿周仓手里那把大刀,再给你找匹好马,你从小又练过武艺,就领头干吧,我当你的军师。”
朱灿说:“既然大伙看得起我,我就干吧!”
从此以后,朱家庄扯起了反旗。朱灿把家里当初伍云召赏的银子全都拿出来,做为造反的花费。
村里的铁铺赶忙打造兵器。每天朱灿在村里骑马练刀,村里的青壮年都习武练枪,好不热闹。张德禄跑前跑后帮助谋划,他又联络了附近几个村子一起造反。朱家庄造反的风声越传越远,南阳关里逃出来的人,听说朱家庄有了势派,纷纷来投奔。
南阳关里原来伍云召手下的亲兵亲将大都投奔到朱家庄来。朱家庄的势力是越来越大。这么多人来,村子里的房子不够,连马棚、场院都住上人了。
张大新听手下人说,南阳关城里的人十有七八都到朱家庄去了,为首的朱灿扯起了反旗,村里每天习武练兵,势力越来越大。
他听了这个消息可真害怕了,心想:朱家庄是个大祸害,一定得把朱灿拿住。不然,我这个南阳关的总兵官也坐不稳。
他急忙传令:“兵发朱家庄!我要杀它个鸡犬不留!”
第二天,张大新点齐五百名兵丁,带了贾仁、贾义、于吉、于祥四名偏将,出了南阳关东门,顺着大道奔朱家庄来了。
早有张德禄派出去打听南阳关消息的人把张大新发兵的事回庄报告了。
朱灿一听,哈哈大笑:“嘿,好小子,这个张大新把老百姓都害苦了,我正要找他去,没想到他倒送上门来了。”
张德禄说:“兄弟,看来今天这个仗是非打不可了。”
朱灿说:“打吧,练了这么些日子,我手早痒痒了。”
“这仗怎么打,得好好核计核计,这一仗可就全看兄弟你的能耐了,你就好好施展施展吧,你要是败了,咱们全村可就保不住了!”
“哥哥,你放心,豁出我这条命也得把村子保住!”
“咱们把全村的青壮年集合起来,不能让这仗在家门口打,那样会吃亏,咱们带着人迎着他们在半道上打。兄弟,你快点儿准备马匹兵刃,我去村里筛锣。”
接着村里响起了一串锣声,青壮年拿着刀枪拿好了,足有四百多人。朱灿全身披挂,拿着那青龙偃月刀。
他和张德禄都上了马,带着这四百多人,呐喊着出了村。走了三、四里地,就听前边人声呐喊,知道是张大新带着人马来了。
张德禄说:“官兵来了,我看这里地势平坦,咱们列队吧!”
朱家庄的人马停了下来。张德禄指挥着,按平时排练好了的样子列开了阵势。朱灿立马横刀,欲备厮杀。再说张大新带着人马,走着走着,就见前面尘沙飞扬。
探马向张大新报告:“朱家庄的村民由朱灿带着杀过来了。”
到了近前,张大新吩咐人马拉开长蛇,两边都摆好了阵势。
张德禄对朱灿说:“朱贤弟,今天你出去交战,我来压阵。只要你把他们打败了,我带着人一齐上。反正打墙也是动土,动土也是打墙,咱们不跟官兵拼,村子里的男女老少哪个也活不了,所以你只能胜,不能败。”
朱灿说道:“哥哥,你说的这个道理我明白,我从幼小就练武,最近又练了这么些日子,今天我要开杀戒,瞧我的吧!”
他一催坐下马,这匹乌龙驹就冲出阵来。张大新等人往对面一看出阵的这个人跳下马平顶身高够丈二,面似烟熏皂染,长得十分凶猛,胯下一匹黑马,手执着一口青龙偃月刀,真亚赛汉室周仓再世。
黑人黑马,马往出一跑,平地上象是刮起一阵黑旋风。张大新等人一看这个人的长像和势派,都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