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膛和小男孩一样平坦结实，胸膛上密密麻麻的疤痕触目惊心。墨染眨眨眼睛，挥手在自己胸膛上划出几道血淋淋的伤口！
疼痛的感觉让她清醒好多。头，还是晕晕沉沉的，无数个声音在她脑中争吵。
墨染冷哼一声，木然回到自己的床边，从床下掏出一罐烈酒，用素缟蘸了涂在伤口处。
真的很疼……
墨染倒抽凉气，她的痛感神经发育很正常。只是有些痛，她必须得忍！
小白说，她至少要强大一千倍……
连城舞说，魂修者变强的方法只有两个，一是按部就班的修炼，二是噬魂！
要离开果果了……不然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杀了她的……就像差点杀了爷爷妹妹一样……
水果第二天醒来，在桌子上发现了墨染的信。水果看完信，气的脸色铁青。
什么叫带着她是累赘？什么叫受够了她？什么叫想要自由？墨染！你真的这样想吗？
数月后，绝地岛上。向银衣依附在岩石上，好奇的望着安安静静待在水里的小孩。
这小孩有病啊？刚才还在暴走，这会儿倒是安静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孩子安静的时候看着还挺养眼的。就是眉眼过于锋利了点，让人感觉有点冷。
“你就是向银衣吧？是连城舞让我来的。”
有点冷的小孩抬头说话，声音清清的，有点柔气，声线干净，听声音应该是女孩子……声音还蛮好听的。
“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向银衣这人，除了人品有点问题，其他方面都挺好的，尤其是能力。”
听到这话，向银衣眼角跳跳。果然，城舞还在记恨他当初的那个吻……
“我问他你是不是好色，他说，你平时挺正经，只是癖好有问题。”
癖好有问题！向银衣觉得自己要晕了。城舞对那种事，终究是怀有偏见。
小孩声音顿了顿，纠结道，“他当时脸红了。我说，你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你把他怎么了？嗯……不对，应该是他把你怎么了。连城舞这么强悍的人，估计把你摧残的挺厉害吧？”
“唉……”向银衣优雅叹息，反问道，“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小孩想了想，认真道，“理论上没有。只要你别打扰你喜欢的人。”
“呵呵……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墨染。水墨的墨，渲染的染。”
“墨染……这名字是城舞取的？”
“不是。是墨白取的。你也许不认识他，但是应该听连城舞说过。”
“小墨白，城舞提起过他。那孩子，天赋很高呢。”向银衣摇摇头，“说句你不爱听的。”
“嗯？说吧。”
“努力的确可以造就一个人，但是人的最高成就，却取决于他的天分。”
墨染沉默。墨白的天赋极高，她是猫的时候见识过。别人需要学几个月的复杂武功，墨白只需要两三天，还能运用的相当纯熟，就像修习了几个月一样。
还有传说中的真气。据说当初墨白只需要一刻钟就修炼出了传说中的真气，她苦练了大半年，还不知道练出真气是啥感觉。
还有那些让人头疼的阵法，墨白平时都当益智游戏玩；下棋什么的知道规则就无师自通，记东西几乎过目不忘……
不过，墨白平时修炼的时候还是相当认真的。经常一个动作练习几个小时，一连十来天都练习一个动作，也不厌烦。
……
墨染仔细想想，发现自己不如墨白实在是太正常了。
“唉……”向银衣又叹了口气，“小墨染，你也是因为用了噬魂术这种禁术吧。”
“嗯。”
“也是因为小墨白？”
“算是吧……为什么要用也？”难道向银衣也是因为墨白？……墨染脑洞大开。
“之前有一个年轻人，叫什么嘉……唉，他根本不是修炼的料，还非硬撑着修习禁术。他说要变强，要照顾修修，不要修修再受苦……结果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城舞把他扔给我，在我的照料下，他恢复正常了。现在活的好好的，就是呆了点儿。”
顾嘉吗？是有点呆……
墨染摸摸下巴，脑洞大开。
“喔，对了，他姓欧阳！叫欧阳嘉。那小子长得不错，挺清秀的。城舞派他照顾小墨白，墨白那小孩恋父情节严重。城舞说，他不止一次看到小墨白抱着那小子强行接吻……那时候小墨白才五岁，不对，是四岁……”
接吻！
这两个大字砸的墨染晕头转向，几乎晕倒在水里。
“墨白也不知道是谁教的，什么娶了媳妇就有饭吃，谁饭菜做的好吃谁就是他媳妇儿……墨白很小的时候，城舞会亲自下厨做饭给他吃，那熊孩子竟然管城舞叫媳妇！被城舞揍了几十次就乖了。之后是那小子，厨艺不错，墨白缠着非要娶他。城舞无法，只好打发那小破孩去做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