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你觉得现在摊牌薛兵会认吗?”
徐良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道:“这么说关键还在那个刘富贵身上了,骗叶逐生去机要室的那个战士只是为了还刘富贵一个人情,根本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刘富贵肯定知道!”
李斌点了点头道:“是啊,所以你的任务就是想办法让刘富贵开口。”
“薛兵肯定会派人守在医务室,想要接近刘富贵恐怕不容易。”徐良道。
李斌看了他一眼道:“对别人来说这不容易,对你来说这难吗?”
徐良咧嘴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李斌望着叶逐生一行人离去的背影,双眼微微眯起道:“这个叶逐生倒是有点意思。”
“哼!这小子还真是不知好歹,咱们好心好意想要帮他,他不领情就算了,反而还敢动手打你,简直是不知死活!要不是你拦着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李斌轻笑一声道:“年轻人火气大一点正常,我还真是有点喜欢这小子了。”
“哦?”徐良眉头一挑。
“如果换个人遇到这种事情只怕早就吓的六神无主了,可我从这小子眼神中没有看到半点害怕的样子。而且被人严刑拷打了一夜不但没有屈服反而还敢反抗,单是这份骨气就不容易啊。”
徐良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对于他们这种经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来说叶逐生受的这点罪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是考虑到叶逐生只是个刚进大学校园的半大孩子,那这可就真不容易了。
正如李斌所说,如果换成其他和叶逐生年纪相仿的人,遇到这种事只怕早就吓尿了,更别说经受了拷打之后还敢反抗了。
从这一点来看这叶逐生还真是有点意思。
“我们也走吧,薛兵现在还不知道那个骗叶逐生去机要室的家伙被我们找到了,但也瞒不了多久,你和朱天必须要在他察觉之前想办法找到切实的证据,一旦让他有了防备那再想找到证据可就难了,毕竟他在老虎营这么多年,根深蒂固,有的是办法撇清自己。”
“您放心吧,这点小事要是都办不好我和朱天也白在苍鹰这么多年了。”徐良嘴角一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