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着这句话。
皇甫行渊朝站在身边的太监安公公使了个眼色,安公公立刻领会,上前扶起他来,顺便说了几句好话:“段左相,皇上既然让你平身,那便是不会再怪罪你的意思,你还是快快起来吧。”
安公公是练家子,手上一用力,段安锦便被迫站了起来:“更何况,如果皇上正要怪罪你们段家的话,又怎么会把令爱的处置大权交给东平王妃呢?皇上的一片苦心,段左相可要细细体会啊!”
无奈之下,段安锦只能一躬身,道:“谢皇上隆恩。”
“段爱卿,你先别忙着谢恩。”皇甫行渊朝安公公挥了挥手。
安公公立即明白,领着在两旁伺候的小太监退了下去,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细心地带上房门。
待一干人等退下后,皇甫行渊才定定地望着段安锦无比慎重地说:“段爱卿,之前答应过你的事,朕恐怕要食言了。”
“皇上……”段安锦讶异地抬起头来,急道,“微臣就这么两个女儿,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