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阿方的人见他们只在边上张望,没有打草惊蛇。”
江榕天吐着烟雾,俊颜隐在烟雾之后,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烟灭,他才开了口,“让阿方多派些人在医院守着,二十四小时不能离人。”
朱泽宇一拳打在墙上,“相安无事了两年,他又要掀起风浪了,他娘的日子太好过了。”
江榕天没有接话。如果他没有料错,起因应该是年会上那两支花篮。
这两支花篮虽普通,但送花篮的人不普通。
送花篮的人,不喜欢大房母子是世人皆知的事,那么这件事背后的深意,也就是向世人召告,他中意的人是江榕天。
金浩作为金家大房唯一的孙子,自然坐不住了。金家每一代都有接班人,或从商,或从政。
到了金浩这一代,其它各房的小辈并无多少才能,如果不出意外,接班人应该落在他头上。
所以这两支花篮便成了导火索,金浩接二连三的动起了歪脑筋。
“小天,怎么处理,这样防着不是办法,要不把夏语送国外去?”
江榕天仍旧不语,一双墨眸深沉的可怕。
半响,他淡淡地说,“不妥。国外虽好,但你和我毕竟不能长呆。他在国外的势力虽然被我们打散了,难保他留了后手,到时候鞭长莫及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