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君的目光又落在墨锐的手上,关切地问:“还疼不疼啊?”
“不疼了。”
“我忘了问你,你这手是怎么烫到的?”
毕竟墨锐是跟着儿媳妇出去,她不好当面问,以免儿媳妇以为她责怪她照顾孩子不周,因此现在才有机会问。
墨锐吹了吹烫到的地方,有些红红的,不怎么在意地说:“是辛阿姨的咖啡烫到的。”
“辛阿姨又是哪个?”贺兰君疑惑。
“妈妈叫她小月。是妈妈的好朋友。”墨锐回答。
贺兰君想起来了,原来是辛凉月,莫晚晚经常跟她出去逛街,据说是她的闺蜜。
她不禁烦躁起来,墨锐这一天的遭遇,全是莫晚晚身边的人干的,一个烫伤墨锐,一个不顾墨锐的心理阴影,强迫墨锐改称呼。
她不得不怀疑,儿媳妇是不是故意的?甚至,是不是她指使他们干的?
低头看看墨锐懵懂无知的脸,贺兰君心疼得眼睛发红,这个孙子爹不疼娘不爱,她要是再不上心,哪天真被人欺负死了。
晚上睡觉时,她细细跟墨卫东说了一遍,口吻没带出来半分不满。
墨卫东看得比较清楚,宽慰她说:“锐锐一个小孩子看到的只是表面,你一个大人,怎么就跟着他的话走了?
晚晚身边的人当然是向着晚晚的,就像你,向着锐锐一样。我看啊,跟晚晚没关系,是她身边的人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