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减少了大半。
而墨岩廷醒了一回,发现莫晚晚真的走了,他自嘲一笑,又吃了一回药,结结实实睡到晚上。
高烧转低烧,脑袋沉甸甸的,像是塞了水泥一样沉,身上无力,脚步虚浮,鼻塞不通,双眸如火烧,最重要的是,老婆跑了,墨岩廷就感觉自己凄凉极了。
他处理了公事,十点左右打给莫晚晚。
莫晚晚本不想接,担心他身体,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
“晚晚,你在哪儿?岳父岳母家?”墨岩廷声音沙哑,但其中的温柔宠溺一如平常。
仿佛他们之间没有墨锐的存在。
“我在外面租了房子。”莫晚晚淡淡地回答,嘴巴张了张,想问他吃过晚饭没有,最终却闭上了。
墨岩廷照顾她的时候非常细心,无微不至,相信他也能照顾好自己。
现在惩罚过了,他应该不会继续糟蹋自己身体了吧?
她皱皱眉,甩去这些心软的想法。
“晚晚,那些资料你看过了吧?我知道很荒唐,但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你相信我,我就算是在婚前,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墨岩廷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在暗夜里缓缓流动。
如一条光滑的绫缎滑过莫晚晚的心。
又来了!
就知道说好听的话。
莫晚晚非常无奈,揉揉额角:“我不是三岁孩子,十三岁不谙世事的少女,墨岩廷,我要好好想想。”
墨岩廷松口气,老婆终于不一口咬定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