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松驰了下来。
可这次轮到我警觉了,在这个深山中,碰到一个孤零零的茅草棚,又有两个身强力壮的陌生男子,我可得多留几个心眼了。
死狗刚把苏雪背进茅草棚,其中一个相貌英俊的青年男子就看出了名堂。他看了看苏雪的腿部伤口,很快便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只小瓶,倒了些粉末敷在了苏雪的伤口上。
死狗的判断是对的,眼前的两个人是正宗的山里人,果然备有蛇药。那青年男子敷好药后,对我们呶了呶嘴,操着一口很难听懂的普通话,慢条斯理地道:“这位姑娘怎么让蛇咬了?幸好我外出时备了点消炎的药,只是我也不知道,这点药是不是能治好这位姑娘。”
书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