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都没砸碎。
“谢天谢地,刚才好险啊。”皮夹克方才虽然嬉皮笑脸地嘲弄追赶不及的偏分头的喽啰们,可坐在后座,被冷风一吹才觉得冷汗涔涔,心有余悸。
“八叔,幸好你来得及时。”黑衣人道。
“其实在接到你信号之前,柳儿又给我打了电话,提醒我留意这一带的地形,好随时接应你们。看来她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不然今晚可要吃大亏了。”中年汉子边开车边说。
“但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黑衣人惋惜中也带着一丝欣慰,“至少我弄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了?”
“什么人?”
“他的左臂有个螳螂纹身。‘动物园’北堂口的第一干将,绰号‘螳螂’,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