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在哪儿?我咋没看见?我回头看了几眼,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说我呢,你才是花姑娘,你全家都是花姑娘!
不过,我得装,于是腼腆一笑。
那鬼子军官搓搓手笑的很恶心:“呦西!花姑娘大大滴好!”
你妹的花姑娘!不过我倒是心有一计,那就是“美人计”,以伪娘身份使用美人计不是我的头一次,做雇佣兵的时候我在非洲有过一次,那次是为了迷惑叛军头目,主要是窃取叛军的军事部署和他们的卧底的情报,很成功!以至于那个叛军头目(一黑人老爷们儿)直到被俘虏都还对我念念不忘。于是这次,我打算再次利用自己的“美色”尽快的达成目的。
“山本君,对待这么美丽的姑娘能不能绅士一点?”一个个子稍高一些的日本军官走过来,然后很是有风度的冲我微微欠身:“你好,美丽的姑娘,我叫深作青阳,很高兴能在这里遇见你。”嘿,这鬼子中国话说得倍儿正!
山本怒道:“深作青阳,是我先看见的这个女人!”这是日语,不过我能听懂。
“山本君,别生气,这事儿可没有个先来后到,你我的机会都是一样,要说谁胜谁负就是各凭本事了!”
山本寻思寻思也是这个道理,于是整整衣领说道:“深作君,这支那(日本人对中国人的蔑称)女人你也和我争,不过我很有自信,我在帝国大学的时候可是人称情圣!”
深作青阳微微一笑:“话不要说得太早了!”转头面向我冲我隐晦的眨眨眼睛说道:“姑娘,您选哪一个?”呦呵,这眼色……好像有事儿!
不过我能挑他,第一,虽然他蛮帅的,但是老娘……嗯,老子是男人,帅对于我来说没用,第二,看上去这人挺聪滑的一个人,不好忽悠。于是微微一笑,上前挽住了山本的胳膊。山本得意地哈哈大笑:“深作君,这会没话说了吧!”
深作青阳也很意外,看着我微微的有些无奈,眼神里还透着些许失望,随即叹口气转头走了,嘿,这人怎么回事儿?
不过不管他,我还有事儿呢。
山本笑嘻嘻的揽住我的肩膀,一只手还摸着我的手:“哈哈,花姑娘很有眼光!跟我走吧!伺候好了大洋大大地有!”
我忍着恶心,详装娇笑:“好呀!”你妹的可算恶心死我了!这货一嘴的大黄牙,一股陈酿的臭气混着烟味直冲鼻孔,我微微低头躲着,结果这孙子误以为我这是在害羞,还来了劲了,嘴一直就冲着我说这个那个的,比城门拐角那里还辣眼睛。于是我拉着他说道:“赶紧的吧,我等不了了!”
山本这个乐:“你比我还急!有趣的花姑娘!”我急你妹!
不远从后台出来的李大牛看见我刚要说话,我赶紧说道:“我陪太君乐呵乐呵去,您忙您的!马上就好哈!”后边那一句说的稍重,李大牛呲牙一乐:“得嘞!你好好伺候伺候太君!”这话说得很有意思。
我回道:“放心!他会很爽!”
山本乐的假牙都快掉下来了:“花姑娘很好!用你们中国话来说就是很上道儿!”说完手一伸从兜里拎出一根儿金条直接扔给了李大牛,李大牛那个乐啊,把金条掂量掂量:“嘿,二两的!这孙子花钱买罪受!”
戏台上戏唱起来了,我这边也到了山本的屋里,一进门就把枪袋一摘随手一扔:“嘿嘿,花姑娘!快快地!”
我轻掩面庞:“别急嘛!”
“等不了了!”
“我也等不了了!”掏出我的西班牙之鹿匕首抵住了山本的脖子,用日语说道:“那八个八路关在哪里?”
“花姑娘的良心大大滴坏了!”
“花你家窝瓜!看好了老子是你爷爷!”说着摘下脑袋上零碎,嗓门也粗了,顿时山本的眼睛就瞪大了,脸都青了。
我一敲他脑袋:“你还恶心,老子比你还恶心,下次出来祸害花姑娘记得刷牙……你还是别打算祸害我们国家的女人了……哎?我刚才问你啥来着?”
“你问八路关在哪儿……”
“对!关在哪儿?”
“……”
“……”
我们相继无语,我将匕首一送,锋利的刀刃微微刺破山本脖子上的皮肤:“快说!”
“在西边的牢里……”
我将他捆好了,将一颗手榴弹拴在他手上,再把拉绳系在脚上,告诉他:“别动哈,你只要一动你就坐了土飞机了。”堵住他的嘴,再将自己捯饬好了,顺手掏出他手里的大洋,娇笑:“太君,阿里嘎豆(日语谢了)!”
走出他的屋子,遇见几个日本兵看见我从里面出来还整着衣衫,一个个的指指点点一阵坏笑,我说道:“山本君饿了,厨房在哪儿?”
一个日本兵坏笑一声:“跟我来!一库!”
一路上日本兵盯着我不放,我只好一路轻笑,我特么都快成了青楼的了,这笑的那个别扭!不过还好,我进了厨房,四下一看无人,应该都去看戏了,正好,我跳着那些茶壶将几包蒙汗药均匀的撒了出去,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