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伟他们注意路上的车马。”
杜莹往桌上摆放着碗筷:“知道了,这么多年走路,没你告诉我们也没什么事。”说到这儿,杜莹疑惑地冲冯宗正:“宗正,是不是你在外边有什么事瞒着我。”
冯宗正忙掩饰:“没事,就是刚才和闫局长往回走时,看到这路上的车太多,以往坐车也没感到车多,不坐车了倒是感到车多了。”
杜莹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冯宗正。杜莹听冯宗正的话觉得有些不正常,似乎发生了什么?可从冯宗正的神态看不像。如果没发生什么?那身上的擦伤是怎么回事?可冯宗正不说,杜莹也是问不出来的。杜莹的心提了起来。
冯宗正:“你看着我干吗?”
杜莹把筷子递给冯宗正:“不干嘛。宗伟来几次给你道歉,把钱也给送回来了。”
冯宗正接过筷子吃了口菜:“送回来就送回来,等他需要再给他拿过去。”
杜莹:“宗伟说那个营销课讲得好。他听了很受启发,正尝试策划自己的营销策略。”
冯宗正:“终于开窍了,我这心思没白费就行。”
杜莹冲冯宗正:“行了,别操心了,快吃饭吧。”说着,拿起筷子吃饭。
冯宗正端起碗,手腕突然疼了一下。他一咧嘴,把碗又放桌上。
杜莹:“宗正,你手怎么了?”
冯宗正:“没事,没事,饭碗有点烫。”
杜莹疑惑地:“饭碗有点烫?”
杜莹摸了摸自己的碗,又摸了摸冯宗正的碗,不烫啊。
不是饭碗有点烫而是冯宗正的手有些不敢吃劲。
杜莹又担心起来。
可冯宗正担心的不是眼前所谓烫手的碗,而是自己面对的事情烫手、棘手。冯宗下一直没想通,我堵了谁的财路呢?是什么人这样下死手呢?商占发的人?商家辉的人?还是怕查到自己头上的人?如果要是那样,那自己的对手可是在暗处,而自己却在明处。危险可就大了。当然了,自从干纪检那天起,自己就没怕过。但家人呢,妻子、儿子、弟弟……这些亲人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冯宗正想直接把事和杜莹说了,但怕杜莹太担心,只好含沙射影地说让她和儿子注意安全。杜莹能明白什么意思吗?如果不明白怎么办?自己要不要每天给提个醒,包括儿子在内。不行!要是那样就太明显了。早晚杜莹会猜到自己出了事故。如果不告诉他们注意安全,自己还担心他们出事。
对手究竟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是就要我一个人老老实实,案子不要再查下去,还是如果继续查下去要对自己,以及自己身边的人下毒手。
冯宗正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但有一条他是绝决的,那就是干了纪检就要面对一切,无论发生了什么,哪怕天塌下来。
冯宗正看着杜莹,心里想着:我的家人,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那就是我冯宗正对不起你们了!
我的工作还要继续,开弓没有回头箭!
调查在继续,整治不正之风在继续,纠正四风在继续……
冯宗正和对手较上了劲!
冯宗正紧锣密鼓式的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让曾大禹这些人的神经绷的也是紧紧的。
修长江多天没有找曾大禹了,这天,他来找曾大禹,问教育基建上的一些事。曾大禹还是告诉他先按兵不动,现在的形势很紧。先前都背着处分了,还是小心些为好。
修长江有些不服。
曾大禹拍了桌子:“那好,你非要和冯宗正叫板,你就试试。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修长江见曾大禹有些激动,他也收回了话:“曾县,好好好,我之所以一直忍着,就是听了你的话,那接下来,我还得忍着呗?”
曾大禹语重心长:“老修呀,商占发、商家辉都进去了,这你是知道的,那个吕占发也没幸免。你不动,就是在保全自己,千万别引火烧身。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是咱们圈子内最后的一道防线了,如果你这里再有麻烦,那咱们就全军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