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可心没有尝过男女欢爱的味道,她只不过浅尝辄止的和叶天有几次草率的唇齿互动,那确实是一种很美妙的滋味,令人流连忘返。
可她还是不能理解,就为了那短暂的美妙,难道就能不顾廉耻,将所有宾客抛之脑后,躲起来苟|且?
自从司马童云和金多多的婚约失效之后,段可心对于司马童云的观感一直就不好,撞见今天的这一幕,司马童云在她心里就彻底变成了一个混蛋。
闺蜜为了一个混蛋而愤怒伤心,她自然是不允许的。
“多多,我们走,这样的畜生就不值得我们为他怎么样,把他忘了,从此忘得干干净净。”段可心沉声说道,潜意识里却还是压制着怒气,在仔细观察金多多的反应。
金多多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了两串泪水,她的眼中露出从未有过的伤心,眸光有些涣散,看得段可心很是心疼。
“我其实并不是想要怎么样,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而已。”金多多喃喃说道,唇齿扣得紧紧的,声音中带着艰涩。
“有什么可看的?”段可心骂道:“连订婚仪式都等不及,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而已。她怎么能跟我们多多相比?好了好了,多多,咱们不跟这样的贱人计较……”
“小贱货,怎么样,本少爷的枪棒技术是不是又进步了?”
段可心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里突然传出一个yin乱的男人声音,而那个声音却并不是司马童云的。
“不是司马童云。”两个女孩子不约而同地对视望了一眼,就见金多多的脸色随之一黑,“居然有人敢在司马童云的房间里乱来,老娘倒是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多多。”段可心连忙一把拉住她,低声道:“算了,既然不是司马童云,那就更没有我们的事了,赶紧走吧,人家祸害的是司马童云的房子,跟我们没关系。”
“不行,必须看个清楚。”不等段可心再次阻拦,金多多一个箭步冲过去,嘭地一声就将房门踢开,呼喝一声就冲了进去。
看到这情形,段可心使劲一巴掌盖在了自己脑门上,跟进去不是,不跟进去也不是,一时间犯了难。
金多多只听出房间里那个声音不是司马童云,她却是听出了那个声音是谁。正因为听出来了,她才很是犹豫要不要跟进去。
“呀……你是谁,赶紧滚出去。”
“呀,两个不要脸的臭男臭女,在人家的房间里乱搞,还有脸叫老娘出去?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们这一对不止羞耻的贱|货。”
“姑娘,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不然本少爷撕烂你的嘴。”
“哟呵,还是个武者呀,怪不得这么牛逼,敢在司马家的地盘上撒野。来来来,老娘正好手痒,称称你又几斤几两……”
金多多已经和里面的人争吵起来,眼看就要动手,段可心再也无法置身事外,赶紧用手捂住眼睛冲进房间里,透过指缝见床上的男女都用被子捂着身体,她才放下手来,讪讪然地冲那个男子叫了一声“哥”。
金多多惊讶地抓住段可心,指着床上的段迪,问道:“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是你哥?妞儿,丫得什么时候多出一哥来?”
“他是我堂哥段迪,宋城段家的,司马童云的好朋友。”段可心羞红着脸解释道,刚刚就听出是段迪,只是没想到段迪竟然会在司马童云的房间里和女人乱搞。
“原来是你堂哥啊,呵呵。”金多多尴尬地笑笑,对着段迪说道:“嘿嘿,不好意思哈,还以为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在这里乱搞呢,既然是段小妞的堂哥,那就是自家人了,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继续。”
金多多说完话,也不理会段迪搂着的那个女人面色如土,吐一下舌头,就贼溜溜地钻出了房间。
“呵呵,哥,那我也先出去了。”段可心讪讪然地冲段迪点点头,作势也要溜。
“等一下,小心。”段迪却将其叫住,咳嗽一声,说道:“那什么,我是受邀来参加司马兄的订婚宴的,也没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所以才……那个,你看到的事,别拿出去乱说啊。”
“哦哦,放心,我不会乱说的。”段可心答应一声,脚底抹油一般跑出了房间,出了门拉着金多多下楼就又是一阵狂奔,直到离独院很远很远之后,两个女孩才停下来相视望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
大世家做事有很严格的一套程序,从当初李家为李恒天举办的拜师宴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订婚宴虽然没有拜师仪式那么繁琐的礼仪,不过却也不简单,具体到细节,连拜礼的时辰都需要经过精心推算。
这些礼节与前来祝贺观礼的宾客却没有太大的关系,大伙儿只需要等待主家的招呼,拜礼开始的时候才隆重地素静一下,其余时间,自然都是让自己融入这种喜悦的气氛之中,与相熟的人交谈交谈,说不得还能趁机做成几笔两厢得益的交易。
天下间所有的聚会都是这般,除了一个特定的主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