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长空：“好了，说正事。”
景乔：“之前的几次，做的都不错。你们也没暴露，很好。”
段长空：“以前的，不说了。我们说一下今后吧。”
段长空：“话先放到这里，我带着这么多兄弟，可不会给人白白卖命。”
景乔：“自然。该给你们的，一点儿都不会少。”
段长空：“所以接下来，是不是把破虏也打造出来？再这样低调下去，今后吞的会越来越多，空出来的资源，怎么分？我这也是明人不说暗话，要合作就要有诚意，明码标价，谁也别玩虚的。燕子坞这位置，坐得够久，也该动动了。”
景乔扯扯嘴角，轻笑一声。
看得出来，破虏并不像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般低调谨慎，他们有一种渴望要壮大起来，这种渴望非常强烈，已经强烈到，超出了本身的能力。
这也是当初，他为何会选择这些人的原因，野心太大，势必反噬。
等了很久，琉璃还是没出现，令言索性打开另一个客户端。
随心所意此人前前后后诡异又多变的态度，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杀手，各路人马的虎视眈眈。
令言想起些许往事。
步步为营是因为遭遇过不公，心机叵测是因为见识过欺骗，固步自封是因为刺中过软肋。
过去教会她，总是陷入被动，说不得就要处处受困。
她登入了一个尘封已久的账号，好友一栏里，只有孤零零一个人。
她开始留言：“有空了，帮我查个人。”
这个世界，人人都有秘密。
她不喜欢身边充斥着不明就里，却一直身体力行地制造着一个个迷雾重重，人类，就是这样矛盾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