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杨行远摇头苦笑:“李将军和你我这么多年保的不正是那个昏庸皇帝的江山吗”。“朝廷若亡,百姓何安。”杨行远喃喃道。
“两位大人,帐外有人求见。”杨行远闻言略一疑惑便吩咐让他进来。待得片刻,只见一清秀男子,年若二十,博服儒冠,纤秾合度。见到杨行远忙停步收起折扇拱手一揖到地道:“三师兄,别来无恙”。杨行远忙起身扶起那人双手朗声笑道:“源皓师弟,这多年未见,愈加俊秀了。”
“师兄亦是意气风发,不减当年啊。”源皓直起身子道。
“这位是陆镐陆统制,这位是我铁剑门师弟源皓”。杨行远从中介绍认识,陆源二人互相抱拳行礼。待得落座,杨行远率先问道:“源皓,你此次来我军中所谓何事。”源皓放下茶杯,肃声道:“一为追查二师兄命案;二为三师兄排忧解难。”杨行远闻言浓眉一挑道:“可是得了什么消息。”
“前些日子,我在襄阳闲游,忽接门内弟子传信,说是二师兄在庐州十里亭遇害。”说到这源皓神色黯然,随即又道:“随即数日快马赶到庐州,见到了同为此事前来的大师兄,随即商议由大师兄赶往绍兴参加同盟会,我独自调查此事,后来在庐州城里知道了些许蛛丝马迹。”说到这略一停顿接着又说:“于是我追查东岳帮至今,跟踪东岳帮苍鹫至此,此人昨日入了阿海大营。”
“东岳帮本就是金国走狗,这个不足为奇。”杨行远淡淡道
“苍鹫不单单入了阿海大营,还带了一件东西,我相信此物于二位关系重大,所以四下打听寻到了师兄。”源皓言毕从怀中摸出一张图纸和信件递予杨行远。“这图纸莫不是朝廷押运李将军的路线图?”
“正是。”源皓朗声道:“师兄不妨看看那封信。”杨行远闻言慌忙出信件,过得半晌把信件图纸交给陆镐呼的沉喝一声,怒道:“我等以身犯险守卫边疆驱逐外族,史弥远那个老贼锦衣玉食还要勾结金人害我忠良。”说完杨行远只觉气郁难当,半晌方抬头问道:“那日李府我和苍鹫交过手,此人武功虽不说如何厉害,身法飘忽,轻功更是一绝,你如何轻易得来这图信。”
“哈哈,师兄忘了我的身份了吗,我可是鼎鼎大名的临安才子。”杨行远闻言笑道:“临安小柳永吗,我倒是忘了。”源皓笑道:“小柳永不敢当,可那苍鹫却当真是个风流之士,那****跟到建康,苍鹫就直奔构栏而去,哪里唱曲的姑娘俱都于我相熟,便趁着苍鹫大醉,将这图信各抄了份交予我手。”杨行远听完笑骂:“你小子,就这点能耐我众师兄弟都比不过你。”
陆镐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顿觉头大如斗,问道:“什么柳永构栏的,现如今史弥远和金人合谋要置李将军于死地,得赶紧想办法应对啊。”
源皓闻言笑道:“书信中既然说皇帝下旨要带活得回京,想必押运队必不敢出手加害,史弥远故此才想出这招借刀杀人,让金军劫囚,并向天下扬言“金军是为了救出李将军”让这罪名坐实,再借阿海之手杀害李将军”。杨行远截口道:“我们大可将计就计,假扮金军提前劫囚,想那押运队到时候不知提防,信以为真,当可轻松救下李将军。”
“妙,此计甚妙!”陆镐闻言拍手叫好,随即道:“我吩咐人把截杀的金兵衣服甲胄统统扒了,到时候我等身着金兵衣服,料那押运队想破脑袋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个老匹夫,奴性不改,此刻贾涉大军不出一个月便能将金军悉数赶出淮水,他居然还在向金朝庭馅媚乞和,勾结金人暗中杀害主战将军,此役一过,我便南下临安,取了那狗贼老命!”杨行远怒哼一声将身旁桌案拍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