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慕向南,在南方的一家报社当记者。平时也混迹网络,在天涯豆瓣等网站发些酸腐的文字。却不想迷倒了一大片文艺女青年们。
女同胞们思想被他“腐化”后,恨不得身体也被他“腐化”。都纷纷要求其爆照,想一睹其真容,以便好以身相许。向南每次都故意做出左右为难状,怎么办呢?我一个唐长老也不够这些妖精们分的啊?
然后指着电脑屏幕大叫道: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啊!说完就笑的花枝乱檀起来。然后以各种五花八门的理由唐塞忽悠过去。
这倒并不是向南对自己的身材长像不自信,想来1米75的身高在南方还算可以,再加上平时常去健身房锻炼,身材保持的不错。虽自言比不上宋玉潘安,却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点不为过。
只是向南自己明白,偶尔和姑娘们在网上调调情说说爱,调节一下生活情趣还可以,万一真碰上花痴搞起网恋来,那事可就真闹大了。这是向南所不愿意看到的。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向南一直放不下心里的那人——林晰墨。
‘’启奏皇上,有刁民求见,您见还是不见。‘’大年初三的清晨,向南正在家里大床上睡懒觉,就被手机里阴阳怪气的太监铃声吵醒。拿过手机来一看,是陆凯。
陆凯是向南的发小加死党,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一起上小学,一起上中学。上到高二时,他爸做生意发了一笔横财,他也辍学跟他爸做生意去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没上大学对他和大学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我们深以为信。
陆凯虽早早的离开了学校,可并没有和我们这帮兄弟们断了联系。平常生意不忙时,常把我们兄弟几个聚在一起吃吃喝喝,侃侃大山吹吹牛皮。他常对我们说的一句话就是,哥现在可是土豪了。你们能不能也给我争争气?
通常他这句话刚说完,就会惹来我们的一顿暴揍。我们美其名曰:打土豪分田地。可打归打闹归闹。兄弟们的感情丝毫未变。而在这些兄弟们当中,向南和陆凯关系尤甚。这也导致了向南有段时间甚至怀疑陆凯的性取向是不是出了问题。
在又一次酒足饭饱后,向南语重心长旁敲侧击的提出了心中的疑惑。陆凯听了半天,总算明白过来了。接着便是哈哈大笑。这一笑让向南心里更发毛了。后来看到凯子一打又一打的换女朋友,心中也就释然了。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向南拿起手机接起来:我靠,大哥,大过年的,大清早的,能不能别闹?
陆凯:都9点了,太阳都晒你屁股上了。你还在睡呢?
向南:什么事啊,没事我挂了,我正做春梦呢。
陆凯:别,别,我有重要情报。
向南:有话快说,有·········
陆凯:林!晰!墨!向南有屁快放,四个字还没有说出来,陆凯抢答道。
向南心里咯噔震了一下。这三个字对向南来说是有魔力的。他曾经无数次在心里默念了这个名字,无数次在纸上写过这个名字。他以为他忘记了她,可是没有,当别人轻易说出她名字时。他竟情不能自已的激动起来。往事也如海潮般汹涌而来~~~~~~~
晰墨和向南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可谓青梅竹马。小学时,他们还当过一个月同桌。你肯定好奇为何只有一个月,那当然出事故了,哦不,应当说是故事——
读小学那时候,男孩子身体发育通常比女孩子晚,我个头比同桌林晣墨矮半个头,这就直接导致了她忽略了我的名字,直接称呼我为小矮子,小矮子。那还得了?!我决得对她施以小小的惩罚。
课间休息时,我跑到学校后山的小林子里,在各种小花小树上,精心挑选,仔细对比,最后选中一条奇丑无比的小虫。要问是什么虫?对不起,当时年纪小,谁知道叫什么虫!反正看起来又丑又吓人。然后呢,我当然把它放在林晰墨的文具盒里。当时她正和几个女同学去上厕所了。
真搞不懂,为何女生上个厕所还要结伴去?这是后话。
终于上课铃响了,她也回来了。我装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无辜
样,等着看好戏。终于,她打开了文具盒——
啊——啊——啊——
她花容失色地惊叫起来。寂静的教室被这突兀的叫声惊到了,瞬间沸腾起来,正陶醉于自己认真讲课的老师不明就里地被这一声惊叫打断,非常愤恨走过来询问:林晰墨,你怎么了?正上课呢,干嘛大呼小叫地?
林晰墨委屈道:有人在我文具盒里放了条虫……
我当时正为自己奸计得逞,竞得意忘行地哈哈大笑起来。老师明眼一看,就把犯罪嫌疑人锁定在我身上,慕向南,是你吧?!再一逼,我自然全招了……
然后,自然是罚站打手心。而我和林晰墨的同桌的日子,也走到了头。当时对她恨的牙痒痒,一个月在教室没和她说话。时不时横眉冷对,继续做些小恶作剧。
可多年后的今天想起这段,心里竞也莫名地温馨起来。所谓人与人的际遇就是这样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