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但内心倒是能理解年氏谨小慎微的缘由,为母则强,对于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自然看重的与别人不同,何况这孩子一出生就注定难以养活,如今好不容易养到快二岁,必然要更加宝贝看顾着。
府中的情势一直复杂,年氏是个聪明人,她很清楚如今胤禛的专宠并非福分,相反极有可能是让人眼红的祸根,而她即便是身后有她哥哥年羹尧撑腰,可是面对府里这么一堆心思不明精于算计的女人们,又怎能不多加防备。
“我倒是挺喜欢年氏的性子”我对钱氏说。
“姐姐倒是心宽,如今因着她,四爷来咱们院里的时候越发少了,若换做旁人怕是早就生醋了,姐姐却说出喜欢这话,还当真是奇怪。若让不知情的人知道,恐怕只会说姐姐虚伪,定不会有半句好话。”钱氏听到这话,笑着打趣道。
“我何时在意过旁人有没有好话,喜欢便是喜欢,有什么不能说的。何况当初也是我劝着四爷去她那处,现如今又怎么会为这事翻了醋意。”我白了她一眼笑应说道。
说起年氏的性子,虽然看起来孱弱无争,其实心里是个倔强的,从她知道李氏利用花草嫁祸乌拉那拉氏暗害她后,她随即同意配合对付李氏,并且故布疑阵丝长达七个月之久,丝毫未引起李氏怀疑,就可见她是个聪颖、坚韧、心细和忍耐力极好的人。而且不管她如何得宠,她的背景和靠山如何了得,她在乌拉那拉氏面前都永远是谦恭温婉的样子,从未逾矩半步,对待我们这些地位也是平易近人,对下人更是和气有加,由此可见不是一般的谨慎和自律。就连我们埋在她身边的人传话说,她在胤禛面前也是进退有度,时常还会劝说他要雨露均沾,不该说的半句不提,不该问的决口不说,总之进退张弛把握的相当好,也难怪胤禛虽然一开始是因为年羹尧的原因亲近她,到现在也会在我面前念起她的好。
可是许是有了弘昼后对于这些事看的淡了,又很清楚胤禛不是寻常人,不可能有寻常人的感情,倒也并未吃醋,只觉得这样知冷暖懂进退的女子着实讨人喜欢罢了。
然而,年氏不管怎么低调无争尽敛锋芒,试图努力将这个女儿看护严实,却也架不住有心人探出的黑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