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你和她们那些人不一样,你从未主动害过谁,甚至对弘晖也一直是真心的好。不管后来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说服万念俱灰的我重新振作,我都要谢谢你,否则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弘晖真正的死因,又怎么能够亲自替他报仇。”乌拉那拉氏第一次和我谈起她对我的看法,这让我觉得意外和莫名地感动。
乌拉那拉氏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将我的手拉起,不带任何虚伪做作地恳切说道:“我和李氏这辈子注定是宿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可是眼下除了嫡福晋的名分和管辖内院的权利外,我什么都没有。你说的对,如果不想让她母以子贵得势,就必须要扶植更合适的人选。其实有你一点你说错了,我并不介意扶植你的孩子,甚至那次得知你有孕时我还期待过,可是没想到孩子竟然那么没了。不过如今听你说起钱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或许你是对的,只要不让李氏如愿,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必然是支持的。只要她不好,我怎样都好!”
乌拉那拉氏最后那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可见她对李氏的恨意之深切。
“其实我一直怀疑,我的孩子也是李氏安插的人做的手脚。”面对乌拉那拉氏的坦诚,我也没有再以奴才自称,也一并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李氏进府时间很长,又得宠十载之久,其势力不可小觑。这也是我之前对她有所忌惮的原因,所以我们千万不要以为她只是个失宠戴罪的侧福晋就掉以轻心,有什么事多与我商量着办。我拿你当妹妹,只望你和钱氏不管是谁能得势,都给弘晖正个名就好。”乌拉那拉氏握着我的手,没有以往的作态与虚伪,目光澄清恳切地提醒我万事小心。
我点点头,应了句“知道”告辞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