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剩下的只有钱,却像是大山般压在头顶的五万元钱。
文水已经把酒戒了,麻将也不打了,说归说,他从来就没想过他不是文家的一份子,但他的每一个主意都会引来父亲的一顿臭骂,也不怪文祥,盗伐林木、偷猎这些虽然来钱快但却不是正途,与其这样还不如答应了毛家的婚事,毕竟不犯法。
“我们还是种果树吧。”葛琴说。
文祥摇摇头,从种植到结果至少要三到五年的时间,根本来不及,而且那两面坡地还能不能再长都是个未知数。
“快也不行慢也不行,我是没辙了,你们想吧。”文水往后一仰,耍起了无赖。
“不过弟弟打的点子正确,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还应该把点子打到山上,山上都有什么,也许我们都不清楚。”文山思索了几天,虽然没有成型的想法但总觉得可以在大山里做文章。
“能有什么,石头、树,就这些。”文水接了一句。
“有没有山洞?”文山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梦,他一直在念书,对这一带远不如弟弟熟悉。
“山洞?”文水想了想,然后又摇了摇头说:“没有,起码我们村的地界没有。”
文山有些失望,但他没期望能发现满是金银宝石的溶洞,那只是在神话在梦里,或者是小说中才有的境遇,知识告诉他那不符合地质规律。
然而规律之中总有一些奇异现象,之所以叫做“现象”是因为它本身并没脱离规律,就像“命”和“运”的概念一样,这种奇异现象时常发生,有时被人注意有时不被人注意,看运气,也看悟性。
想到这文山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天火燃烧之后,大家在商量如何救出父亲时妹妹冷不丁冒出来的那句话:那天,好像有个火球砸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