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道,“比暗器。”
话一出口,姚四海一干人皆是一惊,昨晚酒宴上花花花白施展的暗器手法如此了得,余弦怎么还要比这个?难不成吃了刚才那条鱼,把脑子吃坏了?
花花花白哈哈大笑,道,“余公子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好,今天就让你看看我苗疆的独门暗器。”说完身子一纵,跃至场中,手向腰间一伸扬手便要发出暗器。
余弦道,“且慢。”抬眼四下看了看,见台下一角,散放着几根手臂粗细的圆木,应该是搭这个台子剩下的,他走过去随手捡起一根,立在地上,招呼道,“姚先生,麻烦你找几个人,把它钉到地上。”
木桩钉好,入地约有三分之一,众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都齐齐地看着他。
余弦回到台上,道,“咱们站在这里,用暗器射那木桩,比准头,比力道。”
花花花白道,“好,我先来。”说完也不见她运气做势,就这么轻轻巧巧地站在原地,双手猛地从腰间甩出,一边三颗共六颗铁弹子夺手而出,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齐齐打在那木桩上,排列成一个小小的圆形,每一颗铁弹子都入木三分。
姚四海等人心里一沉,好准头,好力度,余弦看来是没有胜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