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反正也不会有更坏的结局,他定定神,迟疑地问道,“马公子,请问你方才说你家里也有一幅这样的画,那幅画和这幅当真是一模一样的?”
马若飞不以为然地道,“都是水墨堂所产,那有什么区别。”
余弦又问,“连画轴也一样?”
“画轴”马若飞不料他有此一问,微微一怔,抬眼向那画看去,说道,“不一样,水墨堂只负责制作,装裱另有其人,象我们家那幅,装裱请的是江南金篆斋的圣手张,他可是装裱行数一数二的高手,只装裱的费用就超过了画价格的一半。”他说的轻描淡写,言辞中透着一副财大气粗的感觉。那神情分明是在告诉在场的各位,哥有钱,和姚家那可算是门当户对,天设的姻缘,你们这些穷小子只能当我的陪衬,最好识相点。
你脑子肯定出问题了,余弦心里暗暗地骂道,一幅假画花那么多钱装裱,还好意思炫耀,但他没有反驳,他只要知道两幅画的画轴不同就行了。
再无迟疑,余弦指着洛神赋图,张口道,“我就选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