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牙床前月,玉牙床前月下郎。床前月下郎君影,月下郎君影曵香。郎君影曵香熏帐,影曵香熏帐角霜。常思玉,该你了啦!”
对林智骁能联出好诗来,常思玉半点都不惊讶。
但不谙此道的杜展胡诌两句,竟然也这般美妙,常思玉心里不由对杜展高看起来了,道:“杜展,你骁哥在替他自己作弊呢!”
“他把熏字改成曵字,好让他自己轻易就接下去了哦!”
“算了,算他高明吧!”
“襄王梦里常思玉,梦里常思玉牙床。常思玉牙床前月,玉牙床前月下郎。床前月下郎君影,月下郎君影曵香。郎君影曵香熏锦,影曵香熏锦被乡。香熏锦被乡音弱,锦被乡音弱美娘。”
“杜展,又该你了。这次再犯错的话,就该罚你了!”
杜展听了心里慌乱,挠着头皮拼命地想着,目光望望林智骁,再望望常思玉,最后落在常思玉的双手上。
杜展突然笑道:“乡音弱美娘娇唤,弱美娘娇唤撸枪。哈哈,切景,达意!常思玉,你罚不到我了吧?”
杜展人本聪明,从林智骁和常思玉的联诗中早已悟出平仄两两使用的特征了,故而这次没再犯错,还使用三二二的句式,无意中还增加了接下去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