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里一直有这么一个人。
她白衣飘飘的在彩云间起舞,那日的天空仿佛开满了圣洁的白莲花,睁眼闭眼间都是漫天飘洒的花瓣,那花瓣落在她的发间,抚过她的脸颊和长发,落在她飞舞如朝霞的裙裾上,然后重重的落在了他的心里。
那道雷光落在山巅,在所有人想象中应该发生的乱石穿空的情景却并没有出现,那道雷光也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湮灭在山巅,没有人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师,您千万不要妄动啊,那可是天劫…”有人在劝解着自家的那辈分极高的老人。
“不用劝我了,相比于常人,我已经活了太久。本来以为这世间无仙,仙只是个传说,都要认命准备归天了,现在碰上这样的事情不去看看真是白活了这一遭。”话音落,剑光起,老人抬脚踏在剑光之上,随风而行,向着那昆仑山高处行去。“我澹台灭明,也是时候来为我们儒家添上一笔重彩了。”
剑光飞入黑云范围之时,黑云便仿如产生了感应一般,嘲弄似的分出一丝电光向着御剑之人袭来。
那人冷哼一声,却见电光已至,澹台灭明脚下剑便飞出迎向那丝紫色的电光,砰的一声巨响,相撞之处一团紫光暴起,瞬间便将剑光吞噬。而正当众人惊叹之余,一道更大的电光于此时袭向山巅,远远望去竟足有儿臂粗细。
先前的那道将剑光吞噬的雷电,在平静片刻之后,却只听的有如同裂帛一般的声音划过,那道剑光竟然将雷电撕破,同时,那儿臂粗的雷电再次悄无声息的湮灭在山巅。
“哈哈哈,好啊,好!”儒家澹台灭明于此刻凌空御剑,剑光似乎比之前更加强盛,他的嘴角溢出一丝嫣红的鲜血,一头白发在风中飘散,黑发渐生。
下方儒家众人眼露欣喜,但是随之异变陡生,那云层将电光敛去,然后突然间便天地大亮,无数的金蛇狂舞着冲上山巅,而其中一道则冲向空中的澹台灭明。
雷电的轰鸣声愈加强烈,酒坊上的酒坛都出现了轻微的晃动,那一声接连一声不断的轰鸣让所有人都心生寒意。澹台灭明手中剑却敛去光华,那竟是一把普通的木剑,也只是平平的一挥,下方众人却不由得惊愕,他的剑道返璞归真了!
“道可道,非常道,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哈…”木剑向前斩去,就好像是一柄开山巨斧在披荆斩棘,雷电四射,火花咔咔作响,一人一电在对峙,“老师,您说的没错,所有顺从本心的,都是道。老师,您的道是礼,那么我就用您的礼来回敬这天地!”澹台灭明握剑之手松开,飞剑在雷电的攻势下便摇摇欲坠,可是随着他将左手覆于右手之上的时候,那颤抖便不在了。澹台灭明伸直手臂,向上举起,一揖敬天!
飞剑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贯穿这道电光,然后,那电光在礼毕后消散在这天地之间。
在澹台灭明敬天的时候,那昆仑山上终于是出现了一道窈窕的身形,被那漫天的雷光映衬的如同一道单薄的剪影,轻轻的飘在天地之间。
那酒坊老汉如遭雷击,他的眼睛一瞬间便湿润了,漫天炸开的雷电渲染着那片漆黑的天空,她的出现仿若黑夜中的太阳,她的身影还是那般窈窕婀娜。她的长发还是像那年他初见她时一样,她脚下的莲花盛开的更加灿烂。他伸出手向着她在的方向伸出去,想要触碰到她的身影,他的嘴角在轻轻的蠕动着,然后手臂却只是无力的垂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小镇里有一些和澹台灭明同时代的老人,那个年代璀璨的光芒将他们掩映的籍籍无名,虽然他们在凡人眼中已经无所不能,如同天仙,但是他们现在也同样踏入暮年。
道经记载:昔年仙降,御天界雷霆,得永生之年。一句永生让多少人怀着梦想去追逐仙的脚步,却总是带着不舍和遗憾离开这个世界。当他们眼看着那之前同样鹤发的澹台灭明仿若焕发新生,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纷纷御风迎向空中的雷电。
八百年前姜太公封神,四百年前鳞次栉比的开宗立言,如今的道现天劫人与其争,都将载入史册被人铭记。
儒家七十二贤之一,澹台灭明,手持那柄曾于江河斩蛟龙的剑凌空对峙。
墨家坚持判子死刑的钜子之一,腹,祭出了自己耗尽毕生心血打磨而出的法器轮盘——念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又怎么会舍得自己的孩子呢。
被誉为阴阳家老祖宗的邹衍,脚踩阴阳,手划天地,在虚空之中将阴阳二气收于鼓掌,黑白两色的元气在身前来回旋转。
还有更多上个时代硕果仅存的人们,都在用自己的生命来为后人开辟一条崭新的道路。
这些璀璨的巨星在天空中将自己同天地对比的有些单薄的身影留给下方后辈,他们在那个茫然的年代没有选择离世,就是想要看看传说中的仙道到底存不存在,直到如今他们意识到自己所追求的仙道并不是理论的时候,他们生命的意义便改变了,他们不再需要为了目睹仙道而活下去,而是为了后来人开一条追寻仙道的路。
那女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