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药方。”
元帝仪道,“但我现在不想说药方。”她又不是治病救人的大夫,为何要关心那来历不明的叶姑娘吃不吃得下饭。
元牧笙再次叹气,对阳春道,“给我盛碗米饭吧。”他早上可是只吃了白粥就出门的,饿死了。元牧笙官服也没换,坐下来道,“不久就是你生辰了,我想请几个人回府唱戏给你庆祝,如何?”
“我生辰?”近来过得开心,她连今夕何夕都忘了,别说是生辰。“不记得了。”
元牧笙道,“本来我也忘了,但今日凤大人突然走过来说过几日是二月初二,想请我去他府上饮酒听戏。我才突然记起,那日是你生辰。我和凤大人没什么交情,但也明白官场有些应酬免不了,所以我在想他是不是想拉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