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久远还是渗水的关系有几块已经微微发黄。
右侧床边不远处的炉子上正烧着水,不住的往口子喷子热气,发出咕咕咕的声响。
邓飞动了动手,感觉非常疼痛就放弃了再动,扭头看向左侧,木格子窗户上好几块玻璃上都破了动,风呼呼的往里灌,外面雪还下的紧,能听到沙沙声。
“有人嘛?”邓飞喊道。
“姐,他醒了。”一个胖小孩从房间的门中蹿了进来,跑到床前看了看邓飞,邓飞也直勾勾盯着这个白胖胖的男孩,男孩子被他盯着有些怕的样子,急忙转身跑了出去。
“你醒啦,感觉还好嘛?”没过一会一个梳着两个辫子的姑娘弯腰站在了邓飞面前,两个辫子垂在两颊边上,那是一张干净漂亮的脸,没有任何化妆的痕迹,穿着棉衣,身上围着围裙,两只手握着一块面团。
“还好,这是哪里呀?”邓飞问道。
“这里是安市,你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嘛?”姑娘问道。
“安市?”邓飞突然感觉头有些大,他只记得自己和阿秀去了深市,然后后来离开了深市,不想突然到了这里,姑娘一问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你有什么亲人嘛,你家住哪里还记得嘛?”姑娘一听邓飞在犯糊涂又连忙问道。
“我没有什么亲人,也没有住的地方。”邓飞答道。
“这样,那你先好好休息,回头再想吧,可能你是被冻坏了,你可真够命大的,在医院里抢救了好几天才抢救回来。”姑娘说道。
“是不是你救了我,谢谢你。”邓飞说道。
“不是我,是我妈把你从雪地里挖出来的。”姑娘答道。
“小西,你看着他,有事再叫我,晚上的烙饼还没做好呢,老妈快下班回来了我得赶紧做去。”姑娘对白胖的男孩说完便出门。
“你叫什么呀?”经过刚才两人的对话男孩似乎不再那么惧怕邓飞,再次走上前来问道。
“我叫邓飞,你呢,刚才那个是你姐姐呀?”邓飞问道。
“我叫刘言西,刚那是我姐姐刘言茜。你是不是失忆了,什么都记住了嘛?”男孩惊讶的盯着邓飞看,似乎想找到问题的根源。
“好像是忘记了些东西,不过可能是被冻坏了吧就像你姐姐说的,可能慢慢会恢复的。”邓飞答道。
“听我妈说把你从雪里挖出来的时候你身上什么也没有,你躺那睡着了,肯定是别人把你东西全都偷走了。”刘言西肯定的说道。
“可能吧。”邓飞突然陷入沉思。刘言西看着邓飞皱着眉头好像很累的样子,也没再说话,静静的托着白胖的大脑袋坐在一边。
“妈,你回来啦。”刘言西欢快的喊着,从凳子上站起身来。
邓飞一听扭头,看到一个挺胖的中年妇女走进房间,就是她救了自己呀,邓飞心里充满感激。
“你醒啦。”妇女走到床边看到邓飞睁眼了,高兴的问道。
“谢谢你救了我。”邓飞看到这张慈祥的脸甚是感动。
“哪能见死不救呢。”妇女应道。
“妈,吃饭了。”刘言茜端着两大盘烙饼进来,放到了搁在锅炉旁的小桌子上,转身又陆续从外间端来了一大盆粥,小菜。
“你感觉怎么样,能动了嘛?”妇女问道。
“还不能。”邓飞很尴尬的答道,闻着烙饼的香味,感觉出奇的香。
“饿了吧,从医院回来每天只给你喝了些鸡汤,好几天没吃饭了。”妇女说道。
“小西,快去吃饭。”刘言茜说着端了一碗粥坐到床前,舀了一勺喂到邓飞嘴里,邓飞含了含,感觉到这米汤无比香甜,大口吞下。
就这样一口一口整整吃了三大碗。
“他都把粥喝完了,我也还想喝。”刘言西抱怨道。
邓飞听了更觉过意不去。
“你吃饼,他是病人,你是嘛?”妇女严厉的教训道。刘言西只好乖乖的啃上大烙饼。
房间里虽小,灯光也不够明亮,也没有什么名贵用品,邓飞看着三人一起吃饭感到无比的温馨。
咣当,邓飞看着快要热泪盈眶的时候,靠近床的玻璃上飞进一个不明物体。
“那帮兔崽子又在打球了,看老娘今天不废了他们。”妇女把烙饼一扔冲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