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痛苦换来的好处真的是显而易见的，首先，那漩涡的半径大了一倍。其次，漩涡的旋转速度似乎快了一些，虽然并不明显，但欧阳可是看到那股在自己经脉中流动的“魔力”粗壮了许多。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那漩涡终于变得跟小轿车那么大。银白色的“魔力”也第一次露出阵容，变成了红色。
这是突破前的预兆么？
那红色的魔力在欧阳的体内循环一周之后，再次朝漩涡的方向流去，只是这一次，红色的“魔力”并没有直接流入漩涡之中，而是开始冲击漩涡的核心。
“轰”，魔力第一次冲击那漩涡的核心，一股剧痛顿时从欧阳的体内传到他的灵魂之中。说不清这痛楚的来源，只知道很痛很难受。心口扎刀子也不过如此。
魔力似乎冲击失败了，接着用力冲击！这第二次，竟比第一次还要猛烈。欧阳心里顿时郁闷的快要吐血了，心想这他妈的什么变态功法，简直是自虐神功么。
一二不过三，欧阳心里甚至在想，这第三次若还不成功的话，就暂停修炼，休息一下。只是这冲击关口的时刻，哪里是他想停就停的。
那银白色的漩涡自被冲击以来，便不再向外流出魔力。而之前已经流出的部分全部化作红色的魔力，冲击着漩涡。之前那两下冲击，似乎耗费了大半的魔力，这一回那魔力并没有轻易去冲击那漩涡。而是等到欧阳体内所有的魔力汇聚到了一起，猛然化作一把利刃，插向那漩涡核心。
“啪”的一声，清脆的像是玻璃碎裂一般，那漩涡竟然真的被打破了，碎成一片片的，然后散开，恢复成一开始的小光点，只是这小光点变出了红色，继而又凝聚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然后重新集合，形成了新的漩涡。依旧是小轿车那么大，只不过变成了红色的漩涡。
于此同时，那红色的魔力也开始融入漩涡，进入正常的循环。
欧阳看得傻眼了，这算什么，突破了？
欧阳回到了乾坤境内，巴尔一看见欧阳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眼前一亮，谄笑的上前道：“恭喜老板突破，进入天魔功第一层。普天之下还真没有谁能跟老板一样如此快便突破。”欧阳毫不客气地走过去朝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气愤道：“好你个巴尔，居然没告诉我修炼这天魔功居然如此痛苦。”
巴尔很迷茫地盯着欧阳，心想：痛苦？怎么之前的阶段也会痛苦吗？真正的“痛苦”现在才要开始呢。
欧阳听到巴尔的话便知道自己真的已经练成了天魔功的第一层。他以为修炼天魔功总是需要经历那种肌肉爆裂的痛苦，所以并没有接着修炼，而是打算先缓一缓。
“巴尔，我现在已经修炼成功了天魔功的第一层，按照你说的，我现在应该力大无比，身体的回复能力也强了许多。”
“不错，的确是这样的。”巴尔点头道。
欧阳伸了个懒腰，缓缓道：“可是就算真如你说的，我有猛虎之力，但一点技巧都不会，怎么打败别人？”
“技巧？”巴尔疑惑一下，问道，“您是说魔族的武技吗？”
“不错。”欧阳心想，力气再大也是蛮牛，打不到别人一样没用，他可不希望自己变成那种电视里经常演到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废物。
巴尔闻言，却摇了摇头道：“老板，我们魔族并没有那种武技的传承，所有技巧都要靠自己领会。”
“自己领会？”欧阳狐疑地问道。心想：难道以前听说的那种技巧都是假的？什么魔女的魅惑技巧，魔王的毁天灭地的技巧，居然全是假的吗？
巴尔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们魔族战斗多凭借肉体本身的力量，比如撕咬，重拳之类的。只依靠速度与力量，并没有太多花哨。再者，或许有些魔族拥有一些比较复杂的武技，但那都是他们依据自身的实力而创造出来的，并不一定就适合其他的魔族。换句话说，肉体的强大程度直接决定了魔族的强大程度。想要技巧，自己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