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翻看滋维.博迪的《投资学》,边撇了一下嘴巴,一边拿起桌上一瓶紫色的指甲油继续给自己剩下的几个脚趾涂抹,一边低着头说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啊,有这么不放心吗,太小气了吧。”
胡长青将书放下,随着陈珂的动作视线便看向她秀气的脚趾,她的脚趾保养的很好,许是很少穿高跟鞋的缘故,脚型依然漂亮。
听到她的话,不由神情一愕,这个女孩的嘴巴也太凌厉了些吧,他很诧异为什么这个女孩一句话里居然可以有三种不同的语气,表达三种不同的意思。
嫌弃,不屑,鄙视,虽然意思大概相同,但是配合着她的语调,却将不同的意思清晰地表达出来了。
胡长青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行头,因为午后自己换了一下衣服,所以他现在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印花圆领纯棉T恤,下身依然是绿色的沙滩裤,脚踩人字拖。
我这身衣服难道很见不得人吗?
他索性不说话,一把将陈珂抱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陈珂身子很轻盈,好似没有重量般,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香味,肌肤滑腻而富有弹性,不过胡长青却没有心情细细品味,他意识到这个女孩若不好好**一番,以后绝对会翻天的。
“啊,干嘛呢,指甲都油撒了。”
陈珂一声惊呼,待坐在胡长青大腿上后,马上将指甲油的盖子盖上,直接丢到沙发上,她双手按住胡长青的肩膀,脸上带着甜美的浅笑,说道:“这算不算恼羞成怒啊。”
胡长青眼睛直直地看着陈珂,感觉着身体里面的欲望正在慢慢被点燃,环在陈珂小蛮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摩挲起来,感觉到女孩的身体开始慢慢颤栗并且升温,他问道:“真想知道我问什么过来啊。”
陈珂被胡长青狼一般的眼睛看得心里发颤,身子有些发软,她扶着胡长青让自己跨坐在他的双腿上,黑白透亮的眼睛里蕴含着水汽,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过来干嘛呢,不就是怕我跑了吗?”
哪怕是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但是她依然嘴硬地坚持着,自从经历了那难忘的一夜,胡长青便经常出现在她这段时间的梦境之中,原来春梦之后,人可以那般的空虚寂寞,难怪那么多的女人不能守住内心的底线。
经历过男女之欢后,有怎么能够忘记那销魂入骨的滋味呢?
陈珂依然记得自己刚来到这个房间,发现主卧里那些欢爱后的残迹时的感受,当时心里的愤怒差点让她一把火烧了这里,那种耻辱比当面甩她一耳光来得更加猛烈和残酷。
而也将她彻底从短暂的梦幻中惊醒,居然以为经过那一晚之后,自己可以拥有爱情,她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不过她的理性永远是在感性之上的,恢复理智后,她还鄙视自己太过情绪化,她和胡长青之间只是单纯的买卖关系而已。
不过她不能否认胡长青已经走进了自己的心里,谁叫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呢,这个男人满足她对男人的所有要求。
除了那一纸婚书,但是她从来没有奢望过。
当胡长青的手伸入陈珂的T恤时,房间的温度好似陡然上升了般,两个人的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情欲的因子随着身体的摩擦而急剧扩散。
哪怕如此,陈珂看着胡长青的眼神依然倔强而坚强,她徒劳地坚守着自己内心深处的陈诺,她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人,哪怕那个人拥有她的身体。
很多时候,一场战争便是因为一个挑衅的眼色而引起的,而男女之间的战争更是如此,只不过这种眼神男人更多地会认为是挑逗。
于是,战争开始了,衣服随意地散落着四周,两个心中都别有心思的人,赤身裸体地短兵相接,上一场战争因为一方受伤而草草收场,这次将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吗?
男女之间的较量,并不是女上坐在上面就可以获得胜利的,两者兵器间的差别就早已预定了输赢,对此,陈珂显然不是很清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