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情场失意兼家庭变故,致使我的精神世界近乎崩溃,我如今渴望疗伤,阿左!你可以陪我一个疗程吗?十天半月都行,你愿意吗?”
泪水泉涌一般,将樊琼面庞的粉底弄得一片模糊。
他权衡之后,最终回绝了她的哭求,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假名往遥远的东方故国寄上一纸“向左死亡证明书”。因为灵魂丧失殆尽的他,不忍再为生养他的故土蒙垢,不能再让他的亲人蒙羞。他祈求造物主不必给他这种人以丝毫的,哪怕是短暂的幸福和快乐。让他这种人永远背负沉重的十字架。
极度沮伤和失意的他,驾驶着“奔驰”轿车在哈德逊高速公路上,一路狂飙。而此刻那奔腾不息的哈德逊河和东河,宛如他脸上流淌着的两行酸楚之泪。整个纽约市版图,仿佛此时此刻,向左那张因悲痛而扭曲,因失望而变形的脸孔——流淌在这张版图上大大小小的河流,小溪,恰似肆虐在这张模糊脸上的泪水。
樊琼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变成一位顶天立地的巨人,揽下宇宙中的太阳,烘干他脸上的泪水;也希望扯下天上的银河,以冀涤尽他心中无限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