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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药到病除(1 / 2)

慕容华忙问:“安大夫。看这创伤之处。沒伤及脏腑吧。”

安大夫一面替柴荣洗涤伤口。一面说:“医者父母心。不管伤势如何。老夫都是应当尽力而为的。”

那韩通正听不出个子午卯酉。焦躁地说:“什么尽力不尽力的。你就说那一天治好就得了。”

柴荣已被折腾醒了过來。正疼得满头大汗。听得韩通鲁莽。忙说:“三弟……大夫正替愚兄疗伤……你……你就别……别说话了……”

慕容华忙做手势叫韩通别再说话。又对柴荣说:“柴公子无须费神。安大夫是不会介意的……”

安大夫仔仔细细的替柴公子清洗好伤口。取出了两个箭头。足足费了一个多时辰。柴荣也疼得昏死几次。

待大夫料理完毕。柴荣向慕容华说:“在下那行囊之中有银?的。请教授代为取出交付诊疗费用……”说完。又昏迷过去。

大夫替柴公子敷药包裹后。慕容华遵嘱在柴荣的行囊内去出银子付了给大夫。送了出门。并叮嘱明早前來复诊。回到室内。见柴荣仍昏睡不醒。不敢离开。便静坐一旁守候。

那韩通见柴荣昏迷。与慕容华又话不投机。吃饭时又无酒无肉。甚是无聊。知道柴荣囊中有银子。便自去取了。到街上吃喝赌博去了。

慕容华是局外人。本來不知底细。也不知柴、韩之间的关系。因而不敢说话。自己既把柴荣带了回家。这好人就要做到底。一心要把柴荣的伤治好。送他上路。其他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连几日。安大夫都是绝早便來看治。无奈柴荣体质素弱。此前在白虎岗已受毒害。稷王山又遭枪伤。这次身中两箭。更是大损元气。病情日重。一连几日只都是昏昏沉沉。毫无起色。安大夫看着也一筹莫展。束手无策。到了第四日。柴荣已是奄奄一息。命如悬丝。安大夫见了。自量已无良方。未免心中惶恐。便对慕容华说:“贵友伤势严重。老夫多日诊治仍无起色。已是黔驴技穷矣。为了免诒误病机。请教授另请高明。老夫明日不再來了。”

慕容华虽然再三恳留。无奈安大夫去意已决。也只好作罢。要说这歧黄之术。慕容华也非门外汉。但知柴荣所受之伤。已伤肌理。非自己能力所能及。安大夫医术在自己之上。故一开始即便请他來医疗。如今柴荣病况日渐加沉。安大夫又撒手而去。正烦恼之际。谁知那韩通又平地掀起风波來。

那韩通本是个愚鲁之人。路上听柴荣说到哪个去了关中的老二就是在汴京跑泥马。后來当了皇帝的赵大郎。当时就懊悔沒跟他上关中。跟错了柴荣來晋阳。兼之一路之上见柴荣屡次受伤。认为他沒一点本事。更沒把他放在眼里。如今看这老头不再为他医病。料想这柴荣是必死无疑的了。心想:“既然他是死定了的。我呆在这儿也是白呆。不如赶早去找赵大郎。他当了皇帝俺也好讨个皇帝当当。”主意已定。取过柴荣的行囊。掏出几锭银子。交给慕容华。说:“你这个教书的听了:俺这大哥治不好了。这银子你就买口棺材埋他算了。俺去找二哥。”说完。背上行囊。坐上青骢马。出门走了。

慕容华原來就不知他们二人的底细。见他那狰狞面貌。粗暴性格。也不敢开口说什么。只好眼睁睁看着他去就是了。至于柴荣的伤势。慕容华倒并不十分担心。他的医术虽不算高明。但他却相信自己卜筮是绝不会有错的。柴荣來到家中那天。日值癸亥。他占得是支六爻皆动的否之泰卦。本卦虽然两见官鬼。看似大凶。但之卦又是两现子孙爻。这子孙爻既是本宫乾卦所生。又得日神癸亥之助。是必能克制官鬼。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

但是。怎样才能让这位柴公子逢凶化吉。病体痊愈呢。慕容教授却心里沒底了。第一:凭自己的医术是救不了他的。第二:在汾西也找不到一个比安大夫医术更高明的人。

那么。这个应卦的子孙爻在那里。能解救柴荣的吉星是谁。从卦象看。子孙二爻子、亥属水。位应北方。他想:既然卦象吉星应在北方。那就不宜守株待兔。应主动寻访才是。主意已定。次日一早。便与浑家商议。

王氏原來见柴荣伤势严重。心内已有几分不安。后见韩通又撒手不管。突然离去。已是十分惶恐了。如今自己丈夫又说要出门去找人來替柴荣医治。未免更是恐慌了。忙说:“这位柴公子连日來昏迷。他那个兄弟又走了。如今相公又要出去。扔下妾身一人在家。这柴公子一但有个三长两短的。叫妾身如何处置。”

慕容华道:“夫人不必恐慌。这柴公子的伤势虽重。但为夫已算定。是有惊无险。必有从北方來的能人打救。绝处逢生的……”

王氏说:“相公既说有能人相救。那就更应该在家中静候。无须出去寻找了。”

慕容华说:“为夫虽知有人相救。但也只知其事。不知其时。眼看柴公子伤病越來越沉。也是心神不安。与其在家守候。纵有华陀再世。人家也不知到咱们家里有病人需要求医的。因而想到大街之上走走。看能不能遇上公子的吉星。”

那王氏乃是贤良淑德之人。听丈夫说了。也就不好再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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