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张德虎跟刘全。两人的心机都足够缜密。却还是赶不上王福喜下令抢人的脚步。
刘全还沒离开府衙之前。东乡王府中便有一人一骑。快马加鞭向西乡奔去。
这人便是赵烁。这一次他的任务便是将那西乡刘府中的二彪安全带回……
且说在醉香楼中。将花魁好生折腾了数次后。二彪长吁短叹的提起裤子走下了楼梯。今天发生的事情严重的扰乱了他前來寻欢作乐的心情。朝老鸨瞪了一眼后。带着守卫负气离开。
下午时分。太阳悄悄的躲在了山后。浓密的树林在官道两边蔓延。杂草丛生也挡不住滴答滴答、马蹄的踩踏。
树木遮日。被西边的光辉照射的一片通红。这条曲径通幽的山间小道是刘氏的专属山道。其通途便是供运盐所用。
前方的守卫勒住了马缰。后面的坐骑纷纷停下。
在马背上晃晃荡荡了许久的二彪睁开了蓬松的双眼。不悦的喝道:“废物。出什么事了。竟然打扰了爷的休息。”
为首的护卫不安的回头。表情无奈的说道:“二爷。我们到了。”
二彪缓了缓晕头转向的脑袋。看着前方威武霸气的大门。果然是到了。
“快扶爷下來。”
堪堪脚步中。四名护卫搀扶着二彪进入盐庄之中。
几人刚从门口消失了身影。便又有六个人影随后跃过高墙。隐身在盐庄仓库中。
如今的刘府显得特别萧瑟。院落中空无一人。六个身影跟在二彪后面。眼看着府中仅有的四名守卫被安排在门口。
拐角处。粗狂的声音压低了回头询问着身后的随行。说道:“五弟。你说的这厮果然家底丰厚啊。不过有钱归有钱。这货敢伤你。我们这些当哥哥的就得替你要了他的狗命。”
“是啊。这厮好生嚣张。要不是我跟五弟跑的快。断然是见不到三位哥哥了。”其中一人看似恼怒。说话间把黑色面罩摘了下來。郭无为阴着脸展示在众人面前。
“玛德。你小子快把那玩意戴上。免得被人认出來。”
“放心。我考察过了。这里沒人认识咋们兄弟。”
……
这六人便是李响、王越、牛霸还有郭无为、杨业、甘道龙。上次二龙山兵败。弄的他们倾家荡产。费了好大的劲才带着十几名手下的小弟脱离了危险。到了清河在边陲的冬泉山中隐居了数日;男人要是饿着肚子还可以。但是想到还带着几个女人。尤其是压寨夫人不能饿着。几人这才想到來乡里抢劫;当然。是劫富济贫。
人虽然落魄了。但是志气不可倒啊。这是大哥的口头禅。晌午杨业在他们手上被削了臂膀。这次兄弟聚集前來讨命了。
夕阳西下。黄昏后的余光将整个盐庄照的一片通红。树叶仿佛燃烧着火焰。将堆砌而成的盐山射的像一块偌大的金属山丘。
整整半日的蹲守。看着天色逐渐暗淡。脾气急躁的牛霸便忍不住了。
“大哥。要俺说。直接杀进去就行了。”牛霸说着已经走出了半个身子。
门前的守卫一愣。便厉声喝道:“是什么人。”随即四人拔刀。两人照墙角走去。剩下两人面面相觑。守卫在门口。
角落中的五人一看暴露。王越抢先一步冲了出去。双刀在手中闪出一阵寒光。向那两人脖颈砍去。
“小心。”守卫一喊。反应也不慢。当即举起手中后汉刀架在身前。兵器交锋。两名守卫只感到对方力大势沉。灌注着刀身将两人逼退三步。
“二爷。有刺客。”二人立马大声高呼。这一喝沒把刘二彪喝出來。却让李响也跃了出來。
李响显身的时候变大刀劈來。喝话的那侍卫顿时被一刀下去。从头到脚成了两半。血如开酱的西瓜。红的白的洒了一地。
这一惨状把身边的守卫吓得愣在原地。浑身哆嗦。手腕一软将刀掉在地上。
本來李响并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按理说这么大的庄园。就四个守卫。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原先的计划是躲在暗处观察一番。沒想到被急躁的牛霸暴露了藏身之所。王越这才当机立断打算杀人灭口。实在沒想到守卫居然算是半档子高手。两人合力沒有被王越伤到。
好在李响出现的及时。也掌握了时机。那守卫并沒有反应就成了刀下亡魂;这样一來。其他的三个守卫就跟头顶上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
顿时哇凉哇的。
吱……
房门打开。看到二彪慌乱的穿着衣裳。一开门便朝着门口的守卫踹了一脚。怒骂道:“废物。不知道你二爷在睡觉啊。打扰爷的美梦。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守卫此时有苦难言。心中更是将刘二彪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心想:你MLGB的。死人了那么大的喊声你听不到。
两人无语的一刹那。跟李响距离最近的那一名守卫又被暗处飞出的一柄匕首取走了性命。
门口的守卫纷纷指着刚才死人的方向。二彪这才懒洋洋的转身看去。一看。登时差点吓尿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