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穆高峰得意的笑着。眼色一冷扫向南宫梦。
“说。是谁派你们來的。”穆高峰也不是独功自受的人。要想在刘府安身立足被伺候的服服帖帖。只用武力恐吓是下策;这般话语偏袒。兴许能引起刘全的感激。
果然。刘全一看倒下一个蒙面人。自己也不敢上前。只是躲在穆高峰后方。壮了壮胆厉声喝道:“快说。谁叫你们來刺杀老夫的。”
“狗仗人势之辈。你这贼人贪图享乐。草菅人命。卖主求荣。天下志士人人得而诛之。还需要雇主么。”
“你……穆大侠。你看那贼人好生嚣张。当着你的面竟敢如此夸大。”刘全一气之下怒指着南宫梦。自己无可奈何。只好挑唆穆高峰。
“我当然知道。刘老爷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待我拿下这个贼人。回去跟老爷请命如何。”
“甚好。甚好啊。”刘全乐的如同被菩堤老祖点了三下后脑勺的孙猴子。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部舒展开來。
不一时。院落中仅剩下站着的两人。
“來者何人。可否报上姓名。能死在本少主手上的定非无名之辈。”高手的对决。看得出穆高峰心中还是有武道最基本的道义的。
“狗贼。杀你何须自报家门;你想拿走我的命。有种你尽管取走便是。”南宫梦蒙面娇柔。杀气丝毫不比穆高峰的淡。
“哈哈。好猖狂。本少主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穆高峰笑意僵硬。化作三道人影分三个方向出掌击去。
“哼。嫁衣神功。原來是浮华无实的虚招。”南宫梦喝着。附身迎战。
穆高峰面色一冷。心中颇为震惊。连连叹道。此人到底是谁。竟然知晓自己家的镇门绝学。
两人实力相当。战斗技术同在一个级别。近身交战并无比拼内家气功。一时间抖得难分难解。掌声波涛汹涌。此起彼伏。短暂的一刻钟。五十多招过去了。
在刘府。穆高峰可不想跟一个刺客逗得不分胜负。既然武技决不了上下。那就试一试这蒙面人的内力如何了。
心中所想。手上也不甘落后。右手掌心收回。左掌劈出。一招青松迎客击向南宫梦的肋部。
后者沒有多虑。简单且随意的伸手挡在胸前。顺势一拨。将穆高峰的左掌带离。
本來这是最普通的招式。谁知中了穆高峰的诡计。骤然间。穆高峰左掌手腕一甩。拇指跟食指紧缩。反手一把牢牢的扣住南宫梦的手腕。
待南宫梦发觉之时。已然后悔不已。
穆高峰左手一拉。右手顺势推出。掌风中夹带着刚强、邪恶的气息;只是感觉。便让南宫梦觉得穆高峰的内力变得比以往更加歹毒了。
兔死狗烹。到了如今。也沒什么好隐瞒的了。
砰……两人的身子同时一震。院落中的树木摇曳不止。狂放的树叶脱离了枝干四散飘下。
两人双手对掌。临空盘旋。短时间内虽然沒有分出强弱。不过穆高峰却大吃一惊。
看到穆高峰惊讶的神色。这边的南宫梦也不再伪装。比拼之余冷冷笑道:“你这不知好歹的黑衣圣主。不在察哈尔好生呆着。來这里自寻死路。”
穆高峰随之放生大笑。道:“果然是你。本少主还好奇中原武林有谁能知本家的镇门绝学呢。你这不知风月的女人。让本少主找的好苦。”
“哼。奸诈之徒。少跟我來这一套。”南宫梦面带怒意。双臂一震。加大了内力。向穆高峰逼了过去。
“雕虫小技。你刚才受了本少主一掌。已经受了内伤。本少主怜香惜玉。不会趁势羞辱你。你还是乖乖的住手跟本少主回西域去吧。”
穆高峰脸色平静。南宫梦的内力全然沒给他带來多大的威胁。自己刚才的一掌蕴含着几层力道只有自己清楚。到了如今。穆高峰才恍然大悟。忍不住暗夸自己聪明。否则很有可能不知道蒙面人的身份。让她跑了。或者将她错杀了;跑了倒可以再寻找。要是错杀了。自己还怎么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穆高峰一喜之下。双掌一收。整个人向后方退去。
压力顿减。南宫梦脸色慢慢由红转为常色。前翻穆高峰的一掌真让她受了内伤。不过暗中调戏已经沒什么大碍。只是苦于肺腑翻腾。故而比拼内力败了下风;眼前这穆高峰说來也实在恼人。自己已经明明白白拒绝过多次。为何还是死皮赖脸对自己紧追不舍呢。
南宫梦心知。穆高峰处处有意让着自己。可自己心中已经有了赵烁。再也住不进任何人;况且。穆高峰的为人处世。做事风格。是自己历來不耻的;总的來说。她厌恶眼前的大魔头。
“休想。”南宫梦有点气急败坏。却又看到昏睡的王凌儿。有种投鼠忌器的感觉。
“嘿嘿。其实你不说。本少主也猜出个大概了。你们是东乡王老爷请來的刺客吧。”
“穆高峰。要杀要剐。你只管來。本尊有何惧你。休要扯上旁人。”
穆高峰哈哈大笑。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蒙面女人。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