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掌风透骨凄凉穿着丝丝寒意,赵烁非常自觉的闪了开來,阳面使面色一紧双腿微曲弹了过去,顷刻间悬崖边上阴风阵阵,剑影掌风交杂在一起,看的赵烁都眼花缭乱,
突然只听到山中有土炮声传來,且伴随着阵阵硝烟,隐隐约约赵烁聆耳细听,便听到远方有阵阵马蹄声传來,身影沉淀、凝滞看來人的数量不下三五百,
赵烁犹疑的盯着声音传來的方向,心中一惊,这才想起二使之前的对话來,自己只想着跟南宫梦胡诌乱谈,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恐怕此时的二龙山已经免不了被血洗的命运了,说时迟那时快,又是两声紧促的炮响,马蹄声越來越近,反观二使面色一松,尤其是阳面使,闻声便认定是大军前來支援了,当即剑招加速,剑气纵横威力变大了三分;逼的南宫梦连连后退避其锋芒;眼看着短时间内是拿他不下了,
“梦儿,不可恋战,官兵來了,我们先撤吧,”赵烁高呼着,身子一跃到了一块较高的青石上,远处一望,好样的,果然是紧锣密鼓的來了四五百号人马,而且还是清一色的骑兵大队,好家伙,看來这一次针对二龙山,刘老爷子是拼了老本了啊;四五百人,虽然武艺平平,但也不容小视,俗话说蚂蚁多了咬死象,赵烁虽有力敌的本事,可也断然不敢带着女人一同涉险,
南宫梦全然不听赵烁的劝阻,被阳面使的剑气逼退后,怒气更盛,腰身一收,长长的血滴子便快速的朝阳面使飞了出去,里面的刀锋旋转发出摄人心魂的声音,又似來自九幽的饮血恶魔,贪婪的蔑视着眼前的大敌,
“敌军势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赵烁说话间,骑兵先头部队已经进入悬崖的谷口,指挥官正是尚文华,那刘继续却不在其中,想必是指挥大军攻打山寨去了,
二使的武艺尚文华是见识过的,二使的身份尚文华也是了解的,好不容易看到有功劳在眼前,他哪里能放过在二使面前表现的机会,
遥远一望,阴面使还负了伤,心中更是气愤万千,也随之一喜,命令骑兵们道:“快去帮忙二使,谁拿下那两名刺客,本将必有重赏,”
阳面使早已招架不住南宫梦的攻势,看着大军近在眼前,大声疾呼道:“尚将军快來助我,”
南宫梦久攻不下,但也稳占了一定优势,本想着在短暂的时间内将阳面使制服,却不料大军來势汹汹,速度太快了,
乍一看,阳面使故意卖了个破绽,勉强的挡了两招之后回到地面抱起阴面使向大军方向退去;怒气冲冲的南宫梦还想继续追击,赵烁一看不好,一把拽住,
“给我杀了那两人,本使回去定当向陛下保将军官生三级,”阳面使举剑一指,大军疯狂的冲了过去,如同一群失去理智的疯牛,战马排列紧密,长枪齐刷刷的刺來,
官生三级,这在梁庭來说是个巨大的诱惑,面对着这么一群视官俸如生命的野蛮士兵,纵然是赵烁也两眼发直,背后渗出冷汗,进则是硬碰硬,虽然自己有能力安然无恙的冲出骑兵军阵,但是一想其后方必定还有大军前來,到时候被围在中间,便真是插翅难飞了,
万急时刻,赵烁回头看了一眼万丈深渊,既然之前那百十人能从这里上來,定然也能下去,不假思索,赵烁抱起南宫梦,长枪一横,纵身跃了出去,高空中寒风呼啸,枝藤冗杂弥漫;长枪奋力一刺,牢牢的钉在峭壁之上,
此时头顶上方马蹄声凝重,尚文华赶到崖前向下看去,顿时一阵头晕目眩,简直是深不见底;这样跳下去,那两人定然是必死无疑了,他兀自揣测着,仍不忘记命令骑兵张弓搭箭对准谷底一番散射,足足半个多时辰,人马方才退去,
这正是:前翻对决占上分,后有援兵入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