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的两人瞧瞧走入房中,赵烁端坐在床榻外面的内厅酒桌旁,似乎已经忘了这是人家新婚大喜的日子,
不知为何,虽然紫醉金迷的赵烁体内免疫力强大,却还是在进來这婚房的一刻嗅到一股陌生的味道,散发出纳兰鲜花跟药水的混合清香,
“赵官人,求你救救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眼前的女人花容失色,摘下盖头后一张憔悴的脸映入眼帘,赵烁打量着消沉的女人,跟初次见面时相比,这女人少了一份风骚,多了几份优雅,
赵烁进入房中还沒答话,就见女子身子一歪向自己倒來;急忙伸手搂了一下,叫了两声后对方沒有反应;扑鼻的纳兰香气袭來,是非之地不易久留,赵烁将女子抱着平放在床上,刚想起身就觉得头昏脑涨看东西都眼冒金星,
不好,肯定是被刚才那贼人下蒙汗药了,赵烁心中暗呼,身子一歪压倒了女子柔软的胸脯上,头枕着陷入昏迷,
婚房内的人影在烛光的映衬下不再屋中徘徊,这时房门外有一阵细碎的脚步传过;來人凑到窗前朝内看了一眼,忍不住发出得逞的邪笑,
少时,人影从房梁上跃出,向刘府后面的密林跑去,
刘府后方有一片杏树林,这里以前有三五家居民长住,说是居民也就是刘府中的长工,只因为今天都去参加刘府婚庆,这里沒有留一人看守,
二龙山的土匪们都趁着夜色聚集在此,大当家的李响看着树林外灯火辉煌、炮竹烟花的官门富府,焦急的等待着打探消息的小弟前來汇报情况,
“老三,你那手下到底给不给力,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被抓去了吧,”李响无聊的抠着耳朵,歪着脖子向王越调侃,
“去你的,怎么说话呢,被抓了对你好啊,我手下的兄弟都干练精明,”王越说着话,头朝密林外扭去,耳旁传來飒飒的草木声,
“你看,來了吧,”王越沒好气的反驳了李响一句,走上前跟探子接头,
月光下那从刘府后院跑出來的黑影就是王越所说的探子,看着他气喘吁吁一脸得意,王越还沒问,探子就说道:“三寨主,搞定了;如今那刘府中大多人都在正厅饮醉做对,后院中就有醉汹汹的刘老二跟他的小妾在婚房中,”
“什么,刘老二去雨水做乐了,”李响一听顿时急不可耐,大步走到探子面前逼问,
小喽啰被大当家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寻思不就一个女人么,事实上李响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那刘老二的小妾绑來当压寨夫人呢,
“快说,两人都干什么了,”
“沒干什么,那傻包子走进去就双双中了小的一剂蒙汗药,估计现在还在昏迷中呢,”探子干笑着,无奈的回答着大当家的问话,
“这还差不多,赶紧集结兄弟王猛这就动身,”李响吆喝着,五人率先从杏树林中蹿了出去……
一个时辰过去,百十來人來到了刘府门前,此时大多数人喝得颠三倒四,街头上三三两两的人互相吆五喝六的离去;街头的黑暗中,李响侧着身子眺望着刘府的府门;只有两边的四个守卫一个个精神疲惫的來回走动,其中两人还靠在门旁的石台阶前闭目小栖;府前的左右空旷的青石地面上立着一栋高高的木头搭建的箭塔,箭塔破旧不堪墙壁有不少石块脱落,看起來毫无战斗力,应该是用來搞研究或者应对一般的流寇所准备的,
将府门前的情况掌握的差不多,李响回头叫來从刘府出來的探子问道:“你走之时,那里面还有多少人,”
“回大当家的,里面大多数十街坊邻居不过是蹭吃喝的,都走的差不多了;小的一寻思倒是有梁王的王妃跟几名护卫不好对付;不过小的已经在他们住的地方水中下了**;此刻应该正在做美梦呢,”
有这样的小弟这样的办事效率,李响赞赏的看了一眼探子后,拍拍肩膀鼓励道:“好好干,等以后有你出人头地的一天,”
小弟第一次被大哥赞许,而且还是在众多山寨兄弟的面前,当即严肃的接受,表示力不容辞芸芸,
“告诉兄弟们都打起精神來,这可不是二龙山必须得小心行事,我跟五位兄弟在外面与大家接应,谁要是绑來新婚的小妾,回头本寨主大大有赏,”黑暗的街角,一个声音得意的说道……
刘府后院,婚房之中,赵烁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很大的房间,但是有这样的总统套房么,)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不时飘來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一衣着暴露的女子侧躺身前,自己的一双大手还按在女子胸前,无力的赵烁目光锁定在榻边一行小字上:“窗外花香、西厢房,”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