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痕满脸古怪的看了城上众女子一眼,悠悠叹道:“我的女儿,不该出生在这个地方啊!还是喝酒吧”
文种干咳一声,道:“几位兄弟,实不相瞒,如果不想让孩子留在此处,不管是男是女,小弟都有办法把他们接出来。”
啪的一声,炎明西握着的酒杯碎成了齑粉,炎明西站了起来,遥望着西方,眼神冷漠深邃,似乎能穿透这千山万水,直达西方,“有些孩子,不该出生!文公子,在下不胜酒力,先告辞了。”
木筏距离大船很近,炎明西轻飘飘的跳了上去。
“美女虽好,可惜在下已经有意中人了,酒足饭饱,文公子告辞了。”慕容影紧跟着回到木筏上。
“有美女佐酒,有美酒佐景,良辰美酒俱佳,多谢文公子款待,告辞了。”话声刚落,齐易的身影便出现在木筏上,城墙上众多女子时刻关注着下面的情况,竟然没有一人发现齐易施展的瞬身术。并不是因为齐易的瞬身术是如何的快,比起他和木王对阵的时候还要慢上很多,而是出现和消失的非常自然流畅。就在那阵风吹起灯笼,灯笼摇摆时忽明忽暗的两个瞬间时,齐易的身影完全契合的消失和出现。
拓跋痕眼中爆出一片神采,行云流水了无痕,有意折花不惹春,呵呵,这小子进步的可真快,哎,道行上又和他差了一筹啊!但拓跋痕眼中毫无嫉妒的神采,只是会心的欣赏和由衷的高兴。
愣了一会拓跋痕才朝文种拱手道:“文公子莫怪,我这几位兄弟向来不懂礼数,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哪里哪里。”文种摆手道,“几位公子都是豪爽洒脱之人,今晚在下能与你们畅饮一番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拓跋兄,小弟于你们一见如故,船上还有许多空位,小弟诚邀几位今晚就留宿在此,明日也好同时进城。”
“文公子一番美意,在下和几位兄弟心领了,今晚就不打搅。”
“拓跋兄,小弟这个船事先已经打点好了,几位随我进城也方便许多。”
转眼间,船头上哪还有拓跋痕的身影,“叨扰文公子许久,也该告辞了。”
虽然人已不在,但文种依然感觉拓跋痕好像还在面前说话。
文种的那个书童哪见过有人敢在自家公子面前如此倨傲,自家公子如此折节相交,他们竟然还不给面子,忍不住嘟囔道:“这些人真不知好歹,公子处处为他们着想,他们竟然如此不通情理,又是些自恃清高的……”
文种狠狠瞪了书童一眼,那书童马上知趣的闭上了嘴巴。木筏已经飘到城门下附近了,文种看着木筏上的四人轻叹道:“我观这四人言谈举止自然洒脱,可不是自诩风流的名士所能比拟的,绝不简单绝不简单啊。”
“公子,他们有什么不简单的,在小的看来,和那些死要面子的书生一个样。”
文种平时对待下人极其和善,所以这书童才敢如此说话。文种也不怪罪,指着书童笑骂道:“在我身边待了这么久,看人的眼力劲还是这么差。唉!不可救药不可救药,我看你啊,也就是一辈子当书童的命啦。”
那书童嘻嘻笑道:“小的没有啥远大的理想,只想一辈子待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就行了。”
两人正说话间,女儿国中顺着子母河飘出一些精致的莲花船。莲花船是简易的木板和彩纸制成的,上面点着几炷红烛。烛光忽明忽暗的摇曳着,映亮了莲花船上漂亮的船帆。帆是一块丝帕制成的,丝帕上用朱砂清晰地写着字。
第一个飘来的船帆上写着几个娟秀的大字:文公子亲启。
文种船上的艄公拿出一根长棍,棍子一段有一个精致的小银钩。艄公拿着棍子在那个写着文公子亲启的莲花船上挑出一股画轴,大喊道:文公子有约。
文种的书童忙接过画轴送到文种面前,徐徐打开。
画轴上画的是此女子的画像,并附有一首小诗:南山育花十五载,山茶花已开,幽香遮不住,请君来,共赴其间采撷。
结尾处一行小字:南街同楼何家小姐颖露。
紧接着,许许多多的莲花船飘了出来,帆上写着要赠与的人家姓名。每一个艄公在捞到姑娘赠与自家公子的花船时,都大声喊出来,其余的人便跟着起哄。
“文公子有约”“梁公子有约”“南都白公子有约”“文公子有约”……
其他城门下的男子都开始聚在城门下,一片片喊叫声传了过来。放眼望去,之间那里的女子与子母河这边的女子大不相同。那些女子一个个都等在墙头上,手里拿着绣球,看到自己中意的男子,便把绣球朝他抛过去。每一个绣球抛过来,都会引起一片叫喊声,当真热闹非凡。
齐易四人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些强绣球的男子们,也不顾身边飘过的写着“相约木筏蓝衣公子、木筏青衣公子亲启、与小舟青衣公子书、邀小船玄衣公子…………”的莲花船。
第二天一早,女儿国的国主亲临城墙,为女儿国举办的女儿节致辞。女儿国并非没有一个男子,女王身边就有一个俊朗的男子相伴。当然,城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