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为各位从哪里而来?为何仅乘坐小小一个木筏啊?”
拓跋痕解释道:“文公子说笑了,我们几个就是普通的羽士,下山历练,途径此地。乘此木筏飘到此处才知道到了女儿国。方才苦苦相求,那女儿国的将军也不肯放我等进去。没有办法,只得等到明日女儿节时才能过去。”
文种用一种男人了然的眼神看着四人,一副男人都懂的样子道:“了解了解,兄弟明白。”
“呵呵,文公子误会了。”拓跋痕明白他的意思,其实要不是为了打听女儿国的事情,拓跋痕是懒得解释的。
那文种看拓跋痕神情果然不似开玩笑,便收起笑脸诧异的问:“几位果真不了解女儿国?”
“我们是来自中土的羽士。”
“哦!”文种听说他们是中土的人,才真的相信拓跋痕所说的话,毕竟中土据此十分遥远,这文种乃是南诏国丞相之子,长这么大也仅随着爹爹去过两次中土,“这么说,各位真的不知道女儿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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